说到最后,姜成情绪激动,眼里有了热意:“顾承炎这种新秀出道就能拿到世界冠军的选手,竟然被一群渣滓败类坑害埋没,只能抓着我心血来潮全国招募的唯一机会,打封闭针去豁命,凭什么!”
再等一个月之后,又到了世界杯第二站,要继续去澳大利亚,还不知道会耽误多久。
微信震动,秦幼音问:“哥,比完赛可以放假了吗?什么才能时候回来?”
完,不禁拧眉捏紧手机。
他跟音音已经两个月没有见面了。
她乖乖发了个表情包,是新画的猪崽,大眼又圆又柔,老老实实坐在地上等。
顾承炎心里堵满膨胀的棉花,想她想得胸口涩痛。
当天回到训练中心,体育总局派下来的专项调查组立刻行动,姜成去做汇报,把前因后果有理有据讲清,他有意剔除掉其中制作替代药和赛前换药的细节,坚决排除一切会对顾承炎造成不利的点。
“如果不是他拼尽全力到了我面前,那我们根本不可能坐在这儿,今年的世界杯,不但夺不了冠,反而是给
顾承炎不忍她担心戒严调查的事,尽量说得含糊:“队里严查薛义,短时间内不能离开北京。”
调查组全员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