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只是会有些麻烦。”
“黎儿说的是不错,要是放在往日,若是还有闲暇的时间,对付一个小张氏,和一个区区县令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可现在不一样,咱们不得不为容汐做打算,况且天下人现在不知道那张氏曾经是他的嫡母,将来闹出事情来,也一定会知道的。”令狐城把心思沉淀了下来,“是我们考虑欠妥当了。”
东宫黎沉默了一会,在他们自责的时候,已经在心里有了一番打算。
看,这玉瑕剑是容兄给我的,容兄告诉我,那秋水县的县令明知张氏刚死了丈夫没多久,竟然还毫不犹豫的将张氏那女人给收了房,而且还一直纵容着张氏在秋水县和当初我们路过的那个小村庄里面兴风作浪,可见不是一个好的,容兄说,那秋水县县令若是不知悔改,我们大可用这把玉瑕剑,直接将他就地正法!”萧寒义愤填膺的说道。
二人觉得东宫黎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投鼠忌器的问题也是要考虑到的。
萧寒听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忙把错拦在自己身上:“是我的不是,我只顾着要给容兄出气,要把这又臭又脏的老鼠给打死,反而差点损了容兄的皇威。”
东宫黎能感受到他们心中的憎恨,但又怕几人意气用事:“要杀了一个县令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就怕他得知我们的身份,刻意伪装一番,装成一个千古难得的清官,我们再把他杀了,只怕天下人苛责,说新皇暴虐,容汐又才登基不久,这民心可是重要无比,万一惹起什么骚动来……那就真的是为打老鼠而伤了玉瓶,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