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捂着鼻子愣了一秒，接着他大发雷霆：“我去你妈的！”
殷末开始发呆，孔语从T恤里掏出颗糖来剥掉纸塞嘴里，也陪着殷末发呆。
孔语推开他：“滚滚滚，再靠过来我报警了！”
殷末想了想：“他人挺不错的，他家里也挺不错的，伯伯伯母大哥大嫂人都挺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周喻义太正经了一点，可能是家庭教育的原因吧，特别绅士，在我看来有些过度了。”
殷末说：“他没谈过恋爱。”
孔语先跳了起来：“有病啊！兔你大爷！”
醉鬼本身醉得不轻，又是个酒肉之徒，哪里比得上殷末从小练过的体魄，他武力用不上，只有飙脏话骂殷末，奈何被殷末卡住脖子不能动弹，只有勉强转过脸，这一转头，却再次愣住了。
“那个……那个小琪……太……太没有眼色了……以……以为我没钱吗……呵呵……老子有的是钱……”
“知道。”殷末拉开孔语T恤下摆，迅速从里面掏出一颗糖来，用上十分小时候弹弹珠的力气，只听“biu”的一声，那喜糖翻滚着，直直弹上醉鬼的鼻子。
走道里灯光晦暗，他没看清殷末的脸，只知道隐约看起来是个小白脸，这时一扭过头，却看到殷末长长的睫毛半掩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对着他笑的时候，眼尾上翘，淡粉色的嘴唇微微抿着，连唇角的弧线都能勾死人。
“好的，先生。”
孔语依然不能理解殷末的脑回路：“你既然不去，那你撩他干什么啊！”
。”
殷末皱眉：“什么？”
“行！”
孔语不相信：“没谈过恋爱？“
“你大清早就观察人家叽叽？？”
殷末说：“绝对不可能，昨天早上我还观察过，他能正常晨勃，尺寸还不小。”
殷末说：“那你出个主意呗，我总不可能和他一辈子柏拉图吧？”
在外浪了一圈，摸够了那群狐朋狗友，晚上十点半，殷末准时回家了。
“二十分钟后。”
“阿——阿末——”孔语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你真要去？西街口37号是酒店吗？我怎么不记得？”
殷末白了他一眼：“找个靠谱的过一辈子，有问题吗？”
孔语咬在嘴里的烟差点被殷末这句话吓掉了：“一辈子？我嚓，我耳朵出问题了吗？”
“处男啊……”
“是药店，我觉得他需要点脑残片。”殷末掏出几张纸钞递给服务员，“等会儿别让他进来了。”
殷末露出一个狐狸般的笑容：“直男我都能搞定，我就不信我搞不定处男。”
两张零钞悠悠荡荡飘在殷末和孔语面前：“拿去，别卖屁股了，丢人。”
“那你跟我走！”
孔语问：“你怎么就知道他靠谱了？”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语调也放缓了些，一字字吐出来，把醉鬼的心搅成了一团浆糊。
一个醉鬼被两个服务员搀扶着从隔壁包间走出来，看到蹲门口的殷末和孔语，嫌弃道：“这里还有兔子啊。”
孔语说：“不正常啊，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你们结婚快一个礼拜竟然都没上过床？你有想过原因吗？”
“我这时就可以去，你什么时候来？”
他下手就要揍殷末，被殷末捏住手腕挡住了，另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你觉得我是兔子？”
殷末觉得孔语这个问题很奇怪：“为什么不行？”
醉鬼要抓殷末的手，殷末却松开来，拍了拍醉鬼的屁股，向后退了一步：“我还有事，出门右转二十米，西街口37号，在那里等我。”
殷末拉住孔语：“淡定。”
殷末捧着脸盯住对面墙上的贴画看，一个男人，工作繁忙，生活品味高，洁癖强迫症，父母着急张罗对象，太有成为一个处男的可能性了。
有了美色刺激，醉鬼连搀扶都不用了，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醉鬼的心有点乱了。
殷末的脑子大概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孔语说：“那我就真没办法了，或者他难忘初恋男友，不想和你上床？”
殷末说：“真没谈过，是他妈妈给我说的，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因为他是洁癖抗拒别人的身体，导致现在为止还是处男。”
殷末松开他的手腕，把他领口的扣子扣好，凑到他耳边问道：“那你想不想和我过夜？”
殷末拍了怕手，转过身来，却发现周围的人全傻了，孔语怀里的糖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周喻义给他放好了洗澡水，桌上也备了夜宵，周喻义是踩着点做好了
“强奸他。”
“……”
殷末有点羞涩地撞了撞孔语的肩膀：“我还没强过人呢，要不今晚我试试强了你？”
孔语愤怒道：“还淡定？你知道他刚说什么吗？”
孔语斜眼看他：“可能那里还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