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生活的内容变得过分饱和了起来,每天的时间日复一日地被做教案、备课、上课、维持办公室人际关系和陪孩子、教孩子所填满。
等等,这小鬼什么时候会跑了?不是昨天还是个小婴儿不会说话吗?
说着,陈月洲回头看向朱媛:“教育孩子其实没必要那么小心翼翼,世界上有很多人格健全的孩子也不是父母谨慎小心养大的……孩子不服管教很多时候是因为觉得父母不爱自己,只是一味地命令自己,觉得父母不配做父母罢了。”
说完,陈月洲拉着朱媛离开了房间。
别说什么笼
陈月洲道:“独生子女不牵扯需要平衡孩子心理这种复杂的操作,所以,对待厚朴,只需要让她明白你爱着她,让她明白你是真的简单地爱着她,就够了。”
厚朴眨巴眨巴眼,没说话。
那天之后,厚朴虽然没有为自己评价别人长相的事情道过歉,但也没有再当着二人的面评价过同学的长相。
等等,自己怎么都当上大学老师了?不是说好的走上人生巅峰搞科研吗?
……我知道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是你记住,不要说,不许说,不能说,明白了吗?”
等等,时间怎么说没就没了?他好像昨天还在为做任务焦头烂额吧?
望着这样强硬的陈月洲,朱媛刚想开口说话,陈月洲先一步道:“她这个年龄段,能隐隐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所以道理讲给她就够了,没必要非要逼着她给你一个答案……”
……
等之后的某天清晨,陈月洲被朱媛逼迫带着厚朴去学校参加运动会时,看着那个奔跑在操场上欢快的小女孩的背影时,才忽然恍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