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搬了一天货,晚上累得半死,好不容易睡下了,
赵世风露出讥笑的表情,仿佛在嘲讽。
赵世风额头上的血管顿时暴起。
话说到一半,端琰抬腿,一脚踩在了赵世风的脸上,用鞋底堵住了他的嘴。
端琰见状也笑了,双眸阴鸷地望着赵世风:“我查了,被你杀了的那对母子的背景,尤其是那个女的。”
之后又吸了几口烟,将烟蒂丢在血泊中,淡漠地蹲下身子,伸手捏住赵世风的下巴,迫使眼前的男人直视自己。
□□,还不忘愤怒地睁大充血的双眼瞪着端琰:“小子……你会完蛋的……你走着瞧……你再不救老子……你这辈子都……你……你想清楚……”
自那晚之后,不但使唤自己,还疯狂地折磨自己。
一旁的端琰无动于衷。
“你这一生挺精彩,家乡作恶逃窜到沈阳,字都不认不全为了苟活,只能勾搭有点闲钱养你的寡妇,每晚生不如死的日子很快乐吧?”端琰淡淡问。
起初是那个女人说,给她舔的话,就把偷东西的事情一笔勾销,还给自己五百块钱小费。
赵世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
有女人养,本以为快乐似神仙。
可是,那个死了汉子的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赵世风急了,破口大骂:“小子……你嚣张个屁……我告诉你……你老婆……小洲……那是我和一堆人玩……”
那时候的他才刚刚带着全部家产逃到沈阳,相比自己的家乡,沈阳就像是纽约曼哈顿似的,没见过世面也根本不想工作的他根本无法生存,于是就顺了那个女人。
回想起那个比生自己的畜生年纪还大、坐下时三四层赘肉、二百多斤、满身糙皮、满脸褶子、还有严重妇科病、长得连女人都算不上的牲口,他就浑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