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肉锅盔,青衣巷深处的牛肉面,处处都有我们的足迹。
杜崑却怕辣,勉强吃了两个就放下,歪在一边抽着烟看我吃。我一边痛批他没口福,一边意犹未尽地舔我的手指尖,誓不浪费一滴一毫美味。
脸像火烧一样发烫,垂头不语。
忽然之间,我们变成了抗战时期的地下党。有外人的时候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趁他人扭脸低头的空儿飞速交换一个柔情蜜意的眼神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存在心里久久回味,一天都快活得不得了。
我适应良好,杜崑却很不爽:tmd,我这是越活越倒回去了。
我浑身发软,费了好大劲才推开他,心跳如鼓,久久不息。
他挑眉:这不正好!
他一边用纸巾帮我擦手指头,一边慢悠悠地说:怕什么,包厢里又没别人。
我瞪他,他粗鲁地用大手胡乱在我脸上抹一把,瞬间软化:好了,好了,节奏慢点就慢点,总比被一枪毙命强。
杜崑看不过去,把烟碾灭了,一把抓起我那两只油迹斑斑的爪子,不由分说吻了过来。不同于以往的浅尝辄止,他这次的吻来势汹汹,烟草味混着小龙虾的麻辣,竟令人无比销魂。
有次我们在百胜门那里吃麻辣小龙虾,那家店有独家配方,刚出锅的小龙虾色泽鲜亮,喷香扑鼻,吃上一口,哇,虾肉又爽滑又鲜甜又饱满!我简直停不下来,一只接一只地吃,大呼痛快。
杜崑举手投降:遵命!
我抗议:以后不许这样了,你们公司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我大急:不行,这样我还怎么工作?你再这样,我可就直接撂挑子了!
但大多数的时候他还是忙,一轮轮开会,视察工地,修改方案,和各个供应商,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