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样事确实是真的,既定事实无法改变,霍绥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但对于吃饭的事,“我去之前并不知道那里有她。”
宋舒怀盯着正在响动的手机,心里的滋味有些难辨。
“可你和她在一起三年!”苏花朝质问,“你不能不让我多想。”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
但她小性子上来了,哪里还听得进去道理。
距离感。
以前他是不主动、不拒绝,她说喜欢他,他挑了下眉,不置可否的看着他,她再鼓起勇气说和他在一起,他无所谓的点了下头。但现在不行了,她说喜欢,他便弃如敝履,她一靠近,他的声音便带了三分吝色:
霍绥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轻柔,他就那样直直的站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
苏花朝的哭泣都是很隐忍的,小声的、低低的,从喉咙眼里发出的轻微呜咽声,像是春日傍晚的猫叫声,很小很轻,却听得人抓心挠肺。
宋舒怀刚给工作室的人开完会,手里端着杯咖啡,小口小口的抿着,缓缓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到来电人的时候,眉头蹙了一下。
苏花朝盯着他的神情,咄咄追问:“没有解释
苏花朝被他噎住,他身边,确实,没有别的女人。
霍绥变了,宋舒怀知道。
霍绥刻意的与她营造了一个距离感。
第29章
“没事的呀,反正我现在是朝九的负责人,我会好好对待朝九的,阿绥,你放心好了。”
是霍绥。
她囫囵说完,眼里波光闪烁。
苏花朝捏着他的小臂,“宋舒怀不是女人吗?”
比起坦诚相待,还不如他这种无需揣测。
霍绥这回终于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很奇怪吧,这个年纪的人,身边或多或少都会有那么几个同性,可霍绥,却是个异类。工作上,明里暗里向他示好的人并不少,家里塞给他的女伴也数不胜数,但他向来规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