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感同身受的,何风晚宁愿他不知道。
她边抽边问:“所以这件事能证明你无辜的,只有那个姓元的?”
客厅的气氛顿时沉重起来。
何风晚点头。
卓蓝和成珠珠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回答。
卓蓝起身走去阳台,不太好受地燃起一根烟,打开一线窗户,淡蓝色烟雾瞬间随风卷走。
“事后我还帮他找借口,告诉自己他都快三十岁了,摄影师的事业才刚起步,肯定不能放手……”何风晚心虚地放低声音,“我是不是很傻啊?”
“不不!你能不能不要告诉他?”何风晚焦虑,甚至惶恐地拽扯她,恳求,“珠珠,你别告诉他,别告诉经纪人。”
唯一的证人是元逢,他当时出去接了一通漫长的电话,再回来发现事态控制不住,就溜走了。
但是他三年前没有站出来,三年后没道理会挺身而出。
被人偷拍了下来。
更没想到当照片公之于众,牵连了好几个模特的时候,元逢为了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机会,没有承认他也在现场。
江鹤繁和她不一样,他是无垢的,自小生活在优渥的家庭中,有着从容妥帖的良好教养,接受过卓越的高等教育,是个优秀到耀眼的男人。
从未经历过她无序且不堪的生活,更没有体会过她曾无数次萌生的绝望。
那是她的伤口和噩梦,不是能够时时拿出去示人的谈资
成珠珠攥起两只拳头挥了挥,坚定地说:“晚晚,你别怕!江总会帮你解决的!”
何风晚微怔,有些艰难地说:“……因为他和我不一样。”
没人相信何风晚是清白的,她那句“只不过在睡觉”的辩解怎么听都无力。
试问她们自己,何尝没有这样盲目的时候?
成珠珠不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