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欺欺人。天旋地转,我倒进柔软又充满香气的床上,和我家里那种硬邦邦只有洗衣粉味道的不一样的床。
“可以吗?”他问。
我亲了亲他的眉间,我说:“可以。”
这狗东西肯定偷偷练过。我被快感冲击得神智模糊,被他用还沾着我体液的嘴再亲上来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然后就一直反应不过来了。只是听着耳朵边的喘气声和他有时候克制不住的低吟,在快感的冲击下,想把整个世界都送给他。不用担心他看到我世界里的疮痍而失望,因为他连这疮痍也爱。
虽然这只是理智断线后的错觉,但我爱他给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