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子,你昨天病……”
杨磊抬起头。
“哦,秦干事。没事了,小毛病。”
台灯关了,杨磊听着房宇脱去外套和毛衣的声音。黑暗里,两人隔着一张书桌,躺在各自的床上。
“磊子,这位帅哥是……”
窗外的夜色透进来,房间很静,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我战友,也是一个军校的。”
房宇扣好了,站开了。秦干事打量着他。
房宇也起来了,把军帽拿给杨磊,杨磊戴上对着镜子正了正。镜子里是一个英武的军人,再不是曾经的莽撞少年。
“11点了,没车了。住着吧。这床没人。”
跟杨磊同屋的战友刚结婚,不在宿舍住了。
“不错。有首长的样儿了。”
两人对面站着,杨磊低头,看房宇仔细地给他弄着,房宇的呼吸很近,杨磊没出声,房宇也没有做声。
杨磊洗漱过了,在镜子前穿上作训军装,扣上了武装带,衬着挺拔的腰身。
“哦……”
杨磊没多说这人。这人有些心思,
房宇站在旁边看着。杨磊回头。
。”房宇清醒了。
来的是个年轻军人,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
过了很久,杨磊睁开眼睛。
“再提这俩字跟你急啊?”
房宇对他笑笑。
要出门的时候,杨磊的搭扣松了。这条武装带的搭扣早有点儿毛病,杨磊一直懒得没去换。他要去找个工具弄弄,房宇过来看了看,没用工具,就用手弄紧了,把武装带环过杨磊的腰,低头给他扣上试试。
外面有人进来,推开了门。
第二天早上,杨磊烧彻底退了,毕竟年轻,身体结实,恢复得快。这天是休息天,杨磊说带房宇去军营里转转。
“我朋友,昨天送我回来,晚了就歇这了。”
“……”
秦干事打量着房宇,说了几句客套话,杨磊敷衍了几句,就打发他走了。
他望着天花板,听着对面同样清醒、抑制的呼吸,起伏着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