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成河。
经过吧台时,房宇随手扯下一块垫布,兜起吧台上几罐罐装啤酒,拎在手上。
硫炮挣扎着还想爬起来,房宇起脚就踹裂了他的脚踝,一链子抽在硫炮咽喉,一汩血水溅出,硫炮嘶哑地惨嚎……
自车上的人踏上地面那一刻开始,上世纪90年代当地最震动的连环械斗爆发了。
那人急喊。
硫炮坐的这桌人还在吃喝,硫炮背对着门口,正在口沫横飞地讲话。
桌上有人一抬头看见了平静地走过来的房宇。他不认识房宇,但人的本能对危险有最下意识的反应。
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东西,是拴在腰上的一根链子。很平常的,拴狗的铁链子。
有人举刀从背
硫炮应声而倒,连人带着桌子翻倒在地,发出连声巨响。
当夜的粤海楼灯火通明,高朋满座,从外面巨大的落地透明玻璃看进去,是一派繁华景象。就在硫炮等人酒酣耳热之际,一排车队停在了粤海楼的门口。
行列。
倒地的硫炮血糊满脸,样子极其恐怖。这一下,不但把硫炮的整个鼻梁骨砸得粉碎,还砸碎了左侧脸颊骨。就一下,根本没用第二下。
“炮哥!”
硫炮的同伙目瞪口呆,没有人见过硫炮在几秒之间被放倒,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老亮花猫和身后五六十把明晃晃的宽背大砍刀冲杀了过去,这些人刚往外掏家伙就被雪片般的刀片砍在脸上、身上,还有人连武器都来不及拔就被砍倒在地……
硫炮一回头,一条铁链就猛地箍上了他的脖子,硫炮庞大的身躯被整个拖了起来,连拖出了两三米远,没等硫炮憋紫着脸去掏怀里的家伙,装着数听罐装啤酒、威力不亚于管制钢管的沉重兜子挟着凌厉的风声,猛然夯在了他的脸上。
房宇空着手进的粤海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