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看着房宇,被震了。
房宇端起了酒杯。
,你把我当啥人?你救过我的命,那是板上钉钉,啥叫当你那天没在?我东哥是翻脸不认账的人吗?我对欠着恩的人划道儿,你这不是扇我脸吗?”
“我不是那意思。东哥,我也跟你交底。人,我是要定了。今天我豁了命,都要把人带走。”
东哥沉脸了。当着这么多人,他脸搁不住了。
“这事是黄钩子不地道,这样,我把你兄弟接到我那儿,保证没人动他,你信不过黄钩子,总该信得过我。燕子乙和黄钩子该咋谈咋谈,谈完了,我放人。怎么样?”
“我操!房宇你……”
“东哥,不是我信不过你。我刚才说了,人,我今天必须带走。”
房宇说,仍然平静。
东哥一拍桌子,也
“好!是条汉子!!”
房宇是什么样人,东哥清楚。硬茬,你硬,他只会比你更硬。真犯了他的忌,死磕到底,毫不犹豫,跟罗九的性子一模一样,不愧是罗九一手□出来的金牌打手。
“东哥,以后谁敢说半句你今天不道义,我削谁。划道儿吧!”
他真没想到,房宇能为兄弟做到这份上。不占恩不图人,说起来容易,有几个人真能做到?
夜长梦多,房宇不会留一丝机会。
东哥看了房宇那眼神,就知道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今天,势必是得给房宇一个说法,不然,这桌鸿门宴必定后患无穷。
房宇把酒杯掷了。
“东哥,我敬你。”
东哥也不傻,两边都不想得罪。
“大家都在这,做个见证,我房宇话撂下了,今天东哥干了我这杯酒,上次的情,还了!”
“……”
“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就这么不给面子?”
这样的爷们,他服!
东哥狐疑地和他碰杯,房宇仰脖喝干了酒,东哥也喝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