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猫明白了。
房宇难以开口地问。
“那边服帖着呢!有小弟看着,保管没人敢闹事!”花猫就想多看房宇两眼,房宇这次受伤,把他也担心坏了。
“你们也……那样?”
“没啥。”
房宇抬起眼皮,看着他。
花猫觉得,那天房宇的酒喝得很蹊跷。
“……跟我说说你们的事。”
“大哥,你有心事?”
花猫察言观色,绝对是一把好手。
房宇说。
房宇是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出这句话的。
房宇看了看他。
房宇忽然喊了花猫一声。
“……就是你们……这类人!”房宇有点艰难。
“没错,我是喜欢男人,可是这不是病,真不是,我是天生的,很多人都是天生的,我听我一个圈里的朋友说,这是因为咱们中国封建,才说是病,其实在国外,这可正常了,可多了,听说多少个男人里面,就有一个是可以喜欢上别的男人的,还有很多人,男的女的都能喜欢……”
自从跟了房宇,花猫很少看到房宇喝闷酒。房宇在老人面前,在邻居面前,在不知道他身份的圈子面前,是绝对的好青年,在黑社会里,在作为一个金牌打手的江湖上,他是一个豪爽、仗义的大哥。房宇习惯了不在自己兄弟面前流露苦恼,所以现在,花猫见到房宇很少说话,只是喝酒,花猫也担心了。
“嗳,我在呢。”花猫赶紧答话。
跟着房宇在酒楼里待了几天,花猫有点感觉。
“大哥你不是知道的吗……就是那样。”花猫被提起了伤心事。
房宇说。
“花猫。”
花猫逮着机会似的,滔滔不绝,希望能拉拢房宇这颗心。
“走。喝酒。”
花猫明白
“别骗我,你知道的,你有一点儿不高兴,我都能看出来。我……”
花猫深情而幽怨。
“我们?我和谁啊?”花猫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