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我冷冰冰地说，“敢吐出来，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曾明朗刚刚还迷茫的目光慢慢凝起，他说：“知错了！”
“知、知错了！”
他“唔唔”地点头，被打得红肿的脸颊和被奖杯撑开的口腔，还有不断流出来的唾液，让他看起来不复俊美，显得异常滑稽。
我冷哼一声，待他适应了一阵子后，突然握着奖杯在他柔软的口腔里肆意抽插！
“你还犯了个错，但是这个错，我不原谅你。”我说，“这是对你的惩罚。”
摩挲着女神婀娜的身子：“看着我。”
“我告诉你，你错在哪儿。”
被这玩意儿捅得翻白眼的曾明朗，实在没有多余精力思考后半截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条件反射地听从我的命令，在有限的空间里，艰难地转动舌头，一点点地舔舐着奖杯，满嘴都是金属的腥味。因为舌头的搅动，更多盛不满的口水流出来。
我满意地笑了，把女神的羽翅放在他唇边：“张嘴。”
我用女神抬起他的下巴，凝视着他再一次逼问：“那你错在哪儿了？”
冰冷的器物，粗暴的动作，被插到喉口的恶心感，让曾明朗终于忍不住落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痛苦地摇着头，几乎是哭泣地要求饶，却被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唔啊”声。
“应该报数，并且感谢您！”他回答，小心翼翼地觑了觑我的神色，鼓着勇气又说，“请您惩罚我吧！”
“你是我的，取悦我，是你存在的价值。不论我怎么对你，都是给你的恩赐。”
“我这次原谅你的不敬。”立了威就要给个甜枣，我没有追究，而是淡淡地道，“下次再这样，我会把你绑起来，狠狠地鞭打，让你几天下不来床。”
曾明朗懵懵地望着我，点了点头。
“动动你的舌头，好好舔。不好好舔，到时候痛的可是你自己。”
“再说一遍，知错了吗？”
他忙不迭地点头。
“唔！——”他登时痛苦地几乎要干呕。
“那你知错了吗？”我一改轻柔的语气，厉声问。
女神的羽翅抵到了他晶亮的唇边：“记住，我打你，你应该报数，并且感谢我。”
我直视着他漆黑的眼眸：“如果你报错了，就重新来过。”
他只好放松口腔，用那柔软的地方包裹着冷硬的奖杯，嘴里被撑着满满当当的，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滑落，沾得嘴唇更加晶亮。
他乖巧地张开嘴，我握着底座直直地往里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