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谈话之前,我把酒店和私人公寓的地址给了元乐,告诉他:明天你过来接他,别那么早。对了,我好像把他弄发烧了,你看着办吧。]]
我删删减减,最后也只能得出一张我大学课表那样的行程单。要知道,我大学的专业,课程可不轻松啊。
我垂死挣扎,试图再去掉一些,显而易见地失败了。
我两辈子的喜欢,只给了这个人啊。
于是我决定放过元乐,拿着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安排最后过目了一遍。
南陆是我的白月光。
他是那抹让我可望不可即的清冷素辉,也是我愿日日裹在身上的华美的袍。哪怕明月蒙尘,这袭艳如朱砂的袍子里面爬上了虱子,也只会让我想擦去那些妨碍的灰尘,抖落那些贪婪的虫子,再扑上去拥抱他。
能得排到两个月以后。
南陆也是我的朱砂痣。
我刻意让自己在这整场交涉中显得冷酷又任性。
这是必要的伪装。对于外界,要依旧维持着我对他背叛感到愤怒,并且出手报复的印象。我现在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对南陆,还怀揣着爱。很不可思议,正因为不可思议,所以现在必须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