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还一直回荡着那天晚上南陆轻轻的呢喃:“小乔,小乔”,萦绕不散。
我只能翻身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温水,一饮而尽,回到床上发了会呆,这才安静下来。
一看时间,凌晨两点,平时这个点我向来睡得很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醒过来。
脑海里南陆试戏时那双看向我的幽深沉静的眸子,怎么样都挥之不去。
在他半昏半醒之间,隐约记得被拖进调教室之后,被灌了几次肠,后穴放进了一个类似欧洲铁梨花的性玩具,搅得他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死去。阴蒂和乳头,在全身的一片热辣中感觉到了锋锐的凉意和尖锐的疼痛,他模模糊糊地觉得大概又是被穿了什么环吧。还有阳具,一根不知道什么直统统地从马眼插进尿道,那根还有鞭痕的性器立起来,直挺挺的,很滑稽。阴穴被炙热来来回回地刺穿,和后穴轮流着被插入,没有被使用的时候就被别的性玩具填得满满当当,没有一刻可以休息。耳边逐渐听不清程老板比如“贱货”“母狗”这样的兴致起来的辱骂,只有“嗡嗡嗡”的声响。
他蜷缩在调教室冰冷的地板上,无声无息,仿若死去。哦,如果因为神经末梢感受到刺激而产生的反射性肌肉抽搐、微弱的呼吸,这些不存在的话,大概真的就像个死人一样了。
我从酒店的床上惊醒过来,感觉自己的后背被冷汗浸湿了。把空调调高了两度,我不太舒服地扯了扯湿了的衣服。
寂静的空间里,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砰!砰!”,觉得心乱如麻。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
持续的呻吟声,从日落响到深夜,逐渐低落下去。又突然高亢起来,到凌晨戛然而止。
南陆完全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没有“自我”的概念,觉得自己仿佛消失在了虚无,只有那些消退不了的疼痛在告诉他,“你还活着”。
他全身上下,除了脸和手这样必须要裸露在外的地方,已经没有一片完好。他的身体痛到极致,就变成了麻木,麻木之后又被生生痛得惨叫。疼痛之中掺杂着逼疯人的快感和酥麻。
南陆啊,南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