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演封天不好吗？”我指着剧本，用准备好的说辞反问，“你看看这场戏，在地上拖行，再看看这场戏，大冬天在河里，再瞅瞅这个这么一个悲情！黑化前各种被侮辱！让他演不是刚好吗！”
在座的，都知道我和他那点破事，所以面对我不合常理的开口，也都没说什么。
元乐讪讪地收回手，收手之前还意犹未尽地在他大腿内侧捏了一把。
元乐看他没有计较，变本加厉地用手指去揉捏他胸前那点，南陆昨夜这处刚被赵乔用乳夹蹂躏过，肿还没消，敏感得紧，身体不由细细颤抖起来。
镜头前的南陆永远那么耀眼，让人根本无法移开视线。虽然只有稍纵即逝的五分钟。五分钟过去，南陆鞠躬，而后离开了。
赵斐然低声说：“他试戏的具体流程看你的意思，张导只管评估。”
看南陆的脸色发白，元乐叹了口气：“南陆啊，早就说了，乖乖听程总的话，别自找苦吃。”他这么说着，好像要伸手替南陆整理衣领，手却不规矩地往下滑，在胸膛上停留，指甲轻轻地隔着衣服在乳头处刮搔着。
我没有办法接受一个没有了南陆的《一醉方休》。
湖上山庄是一个楼盘的名字，程岩在那有一套别墅。而这个地方，给南陆留下的，绝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我知道这是我的私心。
我道：“那是，那是。”
“与其放他去演别的，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啊。”我说，“我才没那么玻璃心，什么不想再见到之类的，不存在的。”
“你的想法怎么这么奇怪。”赵斐然好像有点相信了，语气和缓下来。
睁开双目，和敏感颤抖的身体不同，他的眼睛像无波的古井，看着元乐。南陆淡淡地说：“别太过分。等会儿要去程总那里。”
南陆点头。
南陆深深地望着我，我一时看不透他的想法。
南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靠在座位上，合眼休息，至于助理几乎算是性骚扰的小动作，他也见惯不惯，只当没看见。反正元乐也不会真的做什么，就手上过过瘾，南陆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计较。
“唔。”他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喘息。
我把剧本放下，努力让自己面无表情：“那好。你看过剧本吗？”
如果单就表演水平、表演张力、发挥水平而言，这是一次让人惊艳的试戏。
这场戏我倒是很有记忆。这场戏里的曾明朗让万千朗粉眼泪哗哗，截图写小论文花式夸演技。
赵斐然眼神不善地盯着他的背影，回头和张导说了什么，然后示意我跟他到一个小隔间里。
元乐是公司指给他的助理，南陆身体的秘密，他完全是知道的，毕竟他要常常替南陆掩饰，收拾各种烂摊子，对南陆传达一些老板的指示。
休》，是近年最好的电视剧之一，好的班底好的制作好的口碑，主角配角反派的人气都更上一层，南陆借着它攀到人气顶峰，曾明朗借着它同样大火，孙湘湘借着它资源一路走高，成为了日后的“电视剧女王”，它是当时讨论度最高的剧，也是未来屡次重播的剧。
退而求其次，在剧王里演个吸粉的角色，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当年南陆和曾明朗咖位相似，一个演主角一个演反派，如今
南陆刚离开房间，助理元乐一边递水一边跟上去，问他怎么样。
时间不等人，他很快收敛了表情，说道：“如果能被选上饰演封天，我也很荣幸。”
蝴蝶一扇翅膀，大洋彼岸刮起了飓风。
一进去他就问我：“你怎么了？不会真想把封天给他吧？”
我继续辩解：“还有啊，他的人气又不低，可以吸引一批观众，市场号召力也不错，如果他愿意演，不用白不用，收视率高了对我们也好，你说是吧？”
待进了车里，元乐才说：“其实你这次过来，程总不太高兴。”他瞅着南陆的脸色，“程总刚刚来电话说，要你今晚去他那套湖上山庄等他。”
仿佛昨晚那样的折腾，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的状态。
“这倒是没错。”赵斐然伸手搭上我的肩，“没看出来，阿乔你还挺有做生意的天分的，不愧是我们赵家人。”
南陆摇摇头，没说话。
南陆真的熟读剧本。他只看了一下台词，就放开剧本，一抬头，眼神就变了。
我便道：“封天有一场戏，得知季烟罗是自己的妹妹，你来演一下。台词在这里。”
南陆已经不再是魏北河了，可是今年电视剧领域没有更好的资源
如果他能出演，他的经纪公司不可能不支持，造势的通稿，待遇的交涉，还有助理全程跟随，进组了，一举一动都在媒体和各路工作人员监视下，我和南陆的纠葛不能公之于众，赵家也不能做得太绝。毕竟，利益为大。何况《一醉方休》的制作班底里也不只有华山。
赵斐然道：“也是，你一向想法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