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小乔在的时候,穿了好多孔,但是不能戴准备用药,然后在、离开之后,就、就打了药,很痛,很难受,好奇怪”
“哪里会,小乔喜欢你啊。”
“我不想可是,一定要走,要离开那里——”
“没、没有!只有穿孔小乔在,不能戴乳环的。”
“不,不”他人都不清醒了,但还是异常固执,沉浸在不知道哪种思想里,“我这样,小乔已经不喜欢了”
“除了赵家人,还有别人吗?”
“有的,有的。”
“在你离开小乔之前还是之后?”
“除了赵斐然呢?还有其他人吗?”
我沉默了。
“嗯啊是”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回答,他又开始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小乔,对不起。不要生气不对、你应该生气的,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真的!当然是真的!”我大声回答,语气坚定如同少先队员宣誓。
“给阴蒂和乳头打药,还有穿孔,也是在之后吗?”
“也就是说,在离开小乔之前,就有人给你打了那种淫药么?”
我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抚他,几乎用尽了以前学来的安抚的经验,但不同的是,这不仅仅是经验,还怀揣着我从来没有过的柔情。
“好多人,都做。”
“我问你!在之前还是之后?!”
这混乱的思维,让人完全听不懂。但有一点我还是能回答的:
可我居然什么也不知道。
“有、有的”
今晚对我而言是个不眠夜,我借着昏昧的光线端详他的容颜,脑海里不住地整理分析着他的回答,大脑无比清醒,毫无睡意。
“好,不告诉她。”
“我不甘心、不甘心”
“有、啊——好多,好多人——”
“好多人?在什么时候?”
“有两个”
迟迟得不到回答,他有点着急:“唔!小乔不喜欢,不喜欢我了别告诉她!”
八年前,南陆十八岁,我那个骄纵得无法无天的堂哥,强暴了他。我们赵家内部,还有和赵家相关的,凌辱他的不知道有多少。
“赵斐然要你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小、小乔!小乔,我好难受——”
“小乔不生气了。”我的声音异常温柔,温柔得让我自己都发指,可是我已经感觉到自个儿眼眶泛酸,连带着语气不怎么稳,“真的,小乔不生气了。小乔她想让你回来。”
“小乔不喜欢、不喜欢的”
“说清楚来!”
“啊哈、好多,好多,记不清了”
这是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被我硬生生逼出来的,无比脆弱的南陆。
他眉头舒展开来,轻轻笑了一下,这一笑有点少年时的样子,柔软而不带媚气,左脸颊有个不明显的浅浅的梨涡:“真的吗?”
“之后,之后多”
我听的心酸,应道:“嗯。”
他这才安心,又呢喃了两句“小乔”,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小,最终变成浅浅的、平稳的呼吸声。
“是不是有其他赵家人?”
“说仔细来,都有些谁!”
“不要、不要告诉小乔”他迷迷糊糊地说。
“那你为什么又回来找小乔了?”
“那现在,有谁在对你做这种事?”
“在八年前,啊”
我感到深深的疲惫。
“程家呢?”
“啊哈!都有,都有的。”
“是之前多一些还是之后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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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之后打——”
“很、很多时候”
“这么难过的话,为什么还要离开小乔?”
“有赵家人吗?”
下身体慢慢温软下来,无意识往我怀里凑了凑,小声唤着:“小乔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