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急,我一手刮搔着他前穴里那可怜的小果子,一手拽着后庭的珠子,迭声道:“怎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这样子特地来找我,临到头怎么什么也不说了?那你找我还有什么意义?成吧,我败给你了,你跟我讲,我替你说话,大不了你过来,我签你的经纪约,做你的经纪人,行不行?你看我都不计较你之前骂我贱女人了,你能不能不要傲娇了,对我坦诚一点?”
“你阴蒂上的针孔还是新的,”我不依不挠,“你告诉我,是什么人?一个人,还是一伙人?是不是程家逼你的?还有谁知道你的秘密?”
我认输了。
这两辈子我都对他无可奈何。就算他现在如此陌生,变成了我上一世要是了解一定会脱粉的样子,这一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模样,我还是没办法啊。
看他还是摇头,我实在觉得棘手。
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糊弄过去。
南陆的胸膛剧烈起伏,女穴在我的拿捏下不断冒水,阴蒂也受了刺激越肿越高,前面的男根马眼里吐出了淫水,剧烈地颤抖着,是高潮的征兆,我顺手捞起一个阴茎环扣上去,南陆“啊——”地一声,拼命扭头,发出破碎的呻吟,带着气音。
明明自己跑来找我了,不就是在寻求帮助吗?傲娇也有个限度呀,这个时候还装什么啊!
南陆的喉结上下动了好几下,表情有些挣扎,在我殷切的注视下瞳孔颤抖着,显露出了少见的脆弱。但这一切只是短暂的瞬间,他很快又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什么也不说。
看他还是不肯讲,还露出了那个特讽刺的笑容,我整个人都焦躁了。
“南陆,”我把声音放得又轻又柔,慢慢摩挲着他熟悉的脸庞,“告诉我,是谁做的?你在程岩公司是不是过得不好?你和我讲,我去和他们交涉。”
我心里不开心,手下一不小心用了力,南陆的呻吟陡然拔高,颤颤巍巍的。
我该讽刺他咎由自取,可我竟是一个字都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