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樱娇喝道:“这和年纪、长相、身份都有没关系!韦大人,你莫要害怕,柳樱绝对不会弄疼你的。”
说着,便急不可耐地扒开了韦礼峥的紫色锦衣。
柳樱大喜,忙在韦礼峥嘴唇上亲了一口,接着便让韦礼峥翻过身去,趴伏在床上,又从床头取出一盒花蜜膏,以指尖挖取蚕豆大小,再用双手掌心焐热化开,继而分开韦礼峥紧实又挺翘的双臀部,将膏乳细心涂抹在股间小穴之上,再用指腹慢慢揉弄。
这花篮里装的都是柳樱白日在花园采的鲜花,这些花儿大小各异,五颜六色,斑斓多姿,全被柳樱一股脑儿倒在床上,和绣满了花卉藤蔓的床单被褥相映成趣。
两人躺在花海中,恰似于花间交尾的一对蝴蝶,真是风流到了极点。
他们俩人,一个是高挑纤细,一个英挺修长,一个是肤白娇丽,一个是英俊倜傥。
韦礼峥晕乎乎地趴伏在床榻间,虽然看不到柳樱的神色,但因柳樱凑得极近的缘故,他灼热鼻息全都扑在了韦礼峥的臀间,引得韦礼峥羞红了脸颊,只觉得后穴被慢慢揉开,又被两根纤细手指慢慢深入进来。
韦礼峥见柳樱性器生得粉嫩可爱,但尺寸却不容小觑,一时好奇,便伸手将其握入掌中,上下撸动一二,柳樱便腰身酥软嘤咛不断,韦礼峥更觉手中肉物热度非凡,情动至深,不由得哑然失笑,道:“小蝴蝶,你这玩意儿倒是漂亮,就是没有用武之地,白白长得这么大了。”
他这一招激将法倒是信手拈来,韦礼峥从不愿在人前示弱,立即梗着脖子说道:“我才不怕呢!行,行,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那两根手指在韦礼峥紧致甬道内开拓许久,尤其在阳心处摁揉玩弄,惹得韦礼峥发出一阵细碎呻吟,浑身战栗不停,这是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
柳樱和韦礼峥则赤条条、光裸裸地躺在一起。
柳樱察觉到韦礼峥已经兴奋起来,于是双手撑着韦礼峥的胸脯,骑在韦礼峥的腰上,自家纤细腰身向前一伸再往后一摆,那挺翘臀部便在韦礼峥胯间前后揉动起来,更惹得韦礼峥的性器火热了数分。
韦礼峥气喘失神地趴在床榻之间,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好”
韦礼峥与柳樱含情脉脉地对视半响,正寻思着要怎么下口时,忽然感到大腿儿根儿处一阵灼热,低头一看,原来是柳樱正把他那根粉嫩嫩的玩意儿往自己身上蹭,忒不老实。
韦礼峥眼眸一暗,哑声道:“你倒是会煽风点火,真不愧是花魁。”
韦礼峥登时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再低头一看,柳樱胯下还在和他磨来蹭去暧昧摩挲,他们两人的阳物,一个粉嫩漂亮,一个紫红魁梧,两条长龙交织缠绵,就连胯间濡湿的黑亮毛发都纠缠在了一起,煽情极了。
一时间,床榻上是香气四溢,色彩鲜艳,令人目不暇接,如坠花海。
彼时,韦礼峥胯间阳物已经兴奋得滴出水来,将胯下鲜花和床榻都弄得湿漉漉的,宛若朝露初蒙,晶莹淫靡。
柳樱却不服气,又紧紧抱住韦礼峥,拿自己的火热阳物与韦礼峥的性器贴在一起,轻慢地摩蹭起来,软声说道:“你的确是客人,但你是不是客人,和床上情事又有什么关系?韦大人,韦公子,韦少侠,柳樱喜欢你呀!我方才在园中看到你,这里就硬起来了,现在更是硬成这副模样,简直涨得发疼了。”
胸膛,自家胯间阳物已经硬挺起来,藏在裤子里面,热乎乎地磨蹭着柳樱的小屁股。
韦礼峥又咽了一下口水,浑身上下仿佛烧起了燎原大火,却没有一个发泄的渠道,心里想着和花魁欢好想得不行,面子上却还不过去,犹疑说道:“可是我的年纪比你还大三岁,再说了,你又长得如此模样我是皇帝御封金吾卫,怎么能屈居人下”
柳樱又扶稳韦礼峥的劲瘦腰身,柔声道:“我要进来了!”
说着,柳樱便稍稍挺动腰身,令性器在韦礼峥手中动作起来。
柳樱又捞过放在旁边的花篮,将篮中的花全都铺洒在卧榻间。
韦礼峥愣了一愣,这才明白柳樱的话是什么意思,登时吓了一跳,连酒都醒了大半,连忙松开手掌,说道:“莫再说笑,我是客人,应该我疼你才对呀。”
柳樱轻笑几声,这才缓缓抽出手指。
柳樱便扶着自家阳物,顶开了韦礼峥股间的柔软穴口,令粉嫩茎身一寸寸地肏进了韦礼峥那紧致温热的甬道之中。
韦礼峥见柳樱如此热情,自然不会推拒,于是躺在床榻上,四肢放松,任凭柳樱将他的衣服靴子剥了个一干二净。
柳樱舔了舔粉唇,道:“韦大人等不及了罢?柳樱这就来疼您!”
柳樱轻笑几声,翻身压住韦礼峥,说道:“怎么会没有用武之地呢?刚刚不是已经说好了么,这回是我抓住了你,所以就该让我来疼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