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躺在安达尼身边,自上而下地俯视着红发少年的每一个表情。
沈淳眼神低垂,道:“掌柜当年从我大娘讨要来了不少好处”
那根姣好性器一动,安达尼的眼神也跟着动了动,简直像是贪吃的小猫儿,他忍不住道:“花魁大人,你这里长得可真好看!”
沈淳叹道:“我也就这点本事了。”
安达尼又愤怒又诧异,道:“你是花魁,合该是花墨台的摇钱树,掌柜怎么能这么折磨你?”
只见他男根茎身若柱,顶端似莲,色泽如玉,圆润饱满,与其说是肉物,不如说是工匠精雕细琢的玉器。
安达尼拿开挡脸的手背,用一双湿漉漉的绿眼珠看着沈淳,软声道:“求你疼我”
安达尼心中一惊,忙坐起身来,道:“花魁大人,您的病还没好利索么?”
沈淳笑着想要说什么,却忽然喉咙发疼,不由得捂住嘴巴咳嗽了几声。
安达尼看着沈淳苍白脸色,一时心疼极了,连忙撑起酥软身体,想了想,展臂搂住沈淳,又用生着可爱雀斑、热乎乎的脸蛋贴着沈淳的胸膛,像是一只黏人的虎斑猫。
沈淳懒倚床头,见状则淡淡一笑,胯间性器也跟着动弹了一下。
安达尼自觉害羞,便抬手捂住了红通通的脸庞,但他没有合拢双腿,反而将大腿敞得更开。
沈淳手托雪腮,淡淡问道:“求我什么?”
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不断袭来,安达尼怎么受得了?不由得哀声讨饶,道:“花魁大人,求你了”
沈大娘恨极了沈淳,花墨台掌柜既然拿了沈大娘的好处,必定处处为难沈淳;沈淳却貌若西施,竟然混上了花魁的位置,花墨台掌柜便一边从沈淳身上榨利攫金,一边从沈大娘那里要钱,明里暗里给沈淳小鞋穿。
安达尼后穴一空,浑身一软,两只立着的雪白大腿也瘫软下去,不断喘着粗气儿,胸腹起伏不定。
沈淳一手替安达尼开拓后穴,另一只手仍旧气定神闲地托着脸颊。
安达尼咽了咽唾沫,伸手掏出了沈淳的性器,顿时一惊,原来沈淳不光面容姣好,就连性器都生长得不同凡人。
沈淳却像是非要听他声音似的,就着这一点阳心不断玩弄。
沈淳一时失笑,道:“我原先觉得你能说会道,没料到你上了床竟然如此呆头呆脑。少当家,我看你还是别说话了罢。”
说起玉器,奇石铺原先也用上好玉材做过闺房淫具,风靡一时,销量极佳,而沈淳的性器则与玉器无甚差别,甚至比起死气沉沉的玉器来更有生机活力,无比诱人。
沈淳替他揉开了后穴,又将食中二指探入甬道,不急着入内,而是在肉壁四处按压,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安达尼的阳心。
沈淳淡淡一笑,这才撤出手指。
安达尼脸色一红,扪心自问,沈淳方才在他身上撩拨许久,要是真的不做,他可是第一个受不了的。
安达尼忙摇头,道:“有些人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呢。唉,要是能让我家工匠过来看一看就好了。父亲说了,我秋天也能去西域,到时候再入一批上好玉料,照着花魁的模样做成淫器,岂不是能大发横财?”
沈淳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沈淳纤若无骨的手就探入了他的臀丘之中,安达尼只觉得后穴一凉,沈淳就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在他后穴褶皱处按压起来。
话不多说,安达尼双膝分开跪坐起来,动手掀开沈淳的衣摆。
沈淳背靠床头,答道:“掌柜嫌我平日花费太多,几日前就停了我的药,我想拿私房钱去请大夫,却被掌柜赶走了,说是晦气。”
沈淳的下巴尖儿被安达尼那头毛茸茸的红色卷发轻轻扫过,只觉得可爱可怜,于是顺势搂住安达尼,又令他双腿分开,坐上自己的膝盖,道:“我身体不爽利,你自己坐上来动罢。”
如今沈淳卧床久病,许久没有接客赚钱,花墨台掌柜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安达尼恍然大悟。
安达尼仰起脸庞,忧心忡忡地说道:“若是你身体实在不舒服,不如就不做了罢”
安达尼拿一对碧绿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沈淳的性器。
这掌柜还真是左右逢源,无处不得意,比安达尼一家人还要会做生意。
沈淳咳嗽了一会儿,脸色苍白许多,更显得五官清秀动人,如同雾中花,又如水中月,似乎轻轻一碰,就会支离破碎。
沈淳亲了亲安达尼的发顶,道:“这怎么行?我还要报答你呢。乖,听话。”
只要拿指腹轻轻一摁,或者拿指甲轻轻一刮,安达尼便浑身一颤,如同脱水的鱼儿,只得竭力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来。
只是可怜了沈淳受尽委屈,像他这般缠绵病榻,恐怕是积劳成疾的缘故,也难怪他常常露出云淡风轻的淡然之色,若是他想不开,怎么能在花墨台撑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