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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那就是爽，但是后来被秦璐凶巴巴地训了一个小时，才知道爽得过了头也不好。
当时齐斯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孩子。
这件事被秦璐这么大喇喇地说出来，齐斯也有点不好意思了：“那次是我没控制好，抱歉。”
“以后别去找那些人了。”
这种关系秦璐甚至不称其为恋爱，只叫作一夜情。
他牵着秦璐自然地往自己宿舍走：“刚才你和韩泱在聊什么？”
因为她不想他发现，所以齐斯也就一直装作不知道。
秦璐坐在床上拿被子蒙着头无声地抽噎着，直到床沿微微凹陷，才被吓了一跳，掀开被子一看，就对上了齐斯的目光。
“我陪你睡。”
秦璐本来也不是出来和齐
“对不起……”秦璐把目光又缓缓地从齐斯脸上移开，“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也不该和那个人去喝酒，如果我不去你就不会受伤了……”
齐斯知道她每次自己一个人睡就会做噩梦，醒来之后就自己窝在黑暗的房间里哭，还会把啜泣的声音压到最低，不想被他发现。
进门前，齐斯还站在门口想了想，用外套卷住了自己的手掌，防止血滴进屋子里。结果一推门，就看见秦璐手里提着医药箱站在沙发旁。
她根本不管对方到底是谁，是危险还是安全，只要合眼缘，就会主动与之亲近，但每段关系最短只有一夜的昙花一现，最长也不会超过三天。
其实齐斯还知道，她不是真的放荡，只是想有个人陪在身边，不想午夜梦回的时候只能面对漆黑的房间而已。
秦璐本来想说是秘密的，不过转念一想拿来逗逗齐斯也未尝不可：“韩泱刚才问我和你第一次上床的事情。”
“哇所以你当时是早就在觊觎我了对吧，明明平时换个衣服还要去浴室换，连胳膊上的肉都不露给我看，一副正派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想上我了！”想到那个激烈的夜，秦璐心儿也嘭地加速了起来，心跳一快，嘴上又开始胡说八道：“还什么陪睡，那天晚上我腰都快散架了。”
也许就在那一刻吧，齐斯这辈子对秦璐都再也没有办法了。
听起来好像挺开心的，隔着门都能听见两个姑娘的笑声。
确实是想得厉害，想到脑子里还在怕打扰她休息，身体就已经到她宿舍门口了。
就像是把男女关系当成了解闷的游戏，明明白天在学校里是老师最欣赏的好学生，到了晚上又仿佛变了个人，穿梭在各个酒吧夜场，寻找目标的标准只有一个，合眼缘。
秦璐一张小脸上尽是泪痕，一双眼睛都哭红了，似乎是依旧沉在噩梦中缓不过来，看向齐斯的时候眼神不复白天时的灵动自然，带着一点迟缓的味道，眼瞳上还蒙着一层泪，一眨眼那盛不下的泪珠子就又掉了出来。
包好绷带后秦璐把剩下的纱布丢回医药箱，就直接转身回了房间。
他似乎在这方面天生就有些愚钝，哪怕到了现在也总是掌握不好那个力道，只能每次都咬紧了牙关去忍，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更轻更慢。
他仰起头在秦璐脸上的泪痕上吻了一下。
肉搏他还没怕过谁，可谁让这里是个持枪合法化的地区，这种随身携带毒品的小毒贩今天只是带了一把匕首而不是手枪，已经是一种幸运了。
秦璐嘿嘿笑了两声：“那今天下午我见到你的时候怎么不说？”
当然记得。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齐斯的脚步就微顿了一下，秦璐赶紧接上自己的问题：“你还记得吗？”
两个人之间谁也没有说话，齐斯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自觉地摊开手让秦璐处理，秦璐看见血手抖得不行，却还是咬着嘴唇给齐斯的伤口消了毒，然后再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上了绷带。
那天他和那个毒贩过了几招，他就狗急跳墙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其实看见那匕首寒光一闪的时候，齐斯还真是松了口气。
毕竟是第一次，齐斯根本还没学会掌握力道，爽到了就开始用蛮力往里撞，在那一夜操得秦璐几乎爽得都要背过气去了，到最后求饶都求不动，只能一次接一次的高潮。
深夜，齐斯又听见了隔壁房间的哭声——
他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把人从床上抱起来之后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则是撩开被眼泪糊在她脸上的头发。
当时里三层外三层全是来接新娘子的，还都是自己手底下的年轻小伙子，齐斯哪里好意思开这个口。
平日里清冷的声音在哭泣的时候多了一股软黏，齐斯看着坐在床上低着头哭个不停的秦璐，莫名觉得像是看见了一只呜咽着的小狗。
他本来是按捺着，想着明天还能见，也不用急在今天。可洗完澡试了一下明天要出席阿江婚礼的衣服，就想起秦璐跟团来部队，对他这身衣服爱得合不拢腿的样子。
“你的血流了一路，一定很疼吧，都是我的错……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