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深是真的笑出声了，“你是不是忘了我刚才说过什么？”
已经近24个小时没有合眼，秦璐的疲惫是前所未有的，她甚至有一种自己脑浆都好像凝固住了的感觉，完全转不动了。
牙齿触碰肌肤带来微疼，同时也带来了一些真实感，秦璐笑着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终于放心地合上了眼。
“累了就睡吧。”周云深把人放进浴缸，先沾着水把她脸上湿漉漉的汗擦了擦，“待会我抱你上床。”
要把心里话说出来让秦璐觉得很犹豫，但又架不住被周云深看着，看得心窝儿都热了。
说过什么？
秦璐看着周云深，表情看起来有点倔，“我还可以再坚持一会……”
怕这只是一场美梦，她从床上坐起来一切都不存在，那该有多失落。
“嗯？”周云深听不太明白，“坚持什么？”
“我说这不是梦，忘了？”周云深捏着秦璐的下巴，在她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你也休想只想当做是个梦。”
秦璐有点懵，她只记得自己是怎么哭怎么叫怎么爽到头皮飞天的了。
同样赤身裸体的她进了浴室。
“我怕我一睁眼你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