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对他有感情，尝试对他解释，但没有什么用。
“......”周牧扬不说话。
届时他的工作也忙起来，整天到处飞，做节目，参加商演，开演唱会，忙起来每天就睡三四个小时。
虽然他现在仍然没房。
他们周围的工作人员越来越多，能够独处的时间越来越少，沟通也越来越少。
但至少，她两年来所付出的，不是彻头彻尾的在犯贱。
周牧扬错误的将她这个表情理解为生气，并解释道：“不是....当初不也是你告诉我别说的吗？说是有绯闻，什么广告商，什么形象....”
做完了就吵架，还没有吵清楚什么，又继续做。
杨晓玲并不清楚他思考了什么鬼东西，这会儿拿着戒指动容的、委屈的哭了起来。
他就是一个歌手，只管把歌唱好，其他复杂的事情是阮美茹和杨晓玲负责，她说什么，他照做就是了。
她从没想过会有这天，她不以为他认真，也不以为他考虑过未来。
“滚——！！！”
“干嘛啊？天哪！这又是哪一出啊？大姐有话好好说，您别哭了行吗？”
他这个人肉欲很重，当晚他们就在一起了。
杨晓玲不知说什么才好，一时感慨，把头别了过去。
可是从那开始，他总是把她不是处女这件事挂在嘴边，令她十分难堪。
说起这个就来气，北京房价真他妈变态，买个厕所都要上百万，累死累活赚黑心钱，存了好几年才存够。
“求婚....？”
不撒谎怎么行？没房还学人家求婚？有底气吗？有面子吗？当他乡巴佬什么都不懂吗？
杨晓玲擦擦眼泪说：“光戒指好看有什么用？你每天都在气我、欺负我，永远都是我对你付出，你就不会心疼我哪怕一点点，我干嘛要嫁给你？”
原来他是认真的，他对她有感情、愿意跟她有未来，哪怕他人不怎么样，那可能不是什么特别美好的未来。
周牧扬其实还是怕她哭的，她在床上哭他会很兴奋，但床下他会感到恐慌的。
而他就像现在这样，什么问题都不解决，只知道按着她啪啪啪。
很多时候，他才在她身上发泄够了，裤子一提，这就该去工作了。
“.....你是不是傻，这他妈还用说啊？那你以为是什么？搞破鞋？操！我周牧扬干不出来那种事！”
“你以前怎么不说清楚？”
“不是，我....我有这么差吗？”
算起来，其实是她先表白，那时候她很崇拜他，他当时也说了喜欢她。
“我说清楚什么呀？”周牧扬奇怪问，“说我们谈恋爱啊？”
其实他并不在乎绯闻和形象。他倒是知道，一旦出现什么负面新闻，广告商、电视台等可以根据合约向他索赔违约金。但具体多少，犯了什么错误才会赔，这些他就不清楚了。
“你有。”
这可恶的北京户口。
杨晓玲对他点了点头。
之后过了一段时间，她作为女生，自然会想要一个名分。
但他周牧扬要结婚，就必须住顶级豪宅，这个没商量，大不了先住进去，等以后有钱了再装修。
这是她最感动的时候，如果他在此时给她拥抱，她是会软弱的、依赖的投入进去的。
“那您就将就将就呗。”周牧扬掰着手指头试图给她讲道理，“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我跟你讲，这女人啊，越老越嫁不出去，趁现在还有人娶你，你就别挑三拣四的了，嗯？你觉得呢？”
然后她把戒指丢回给他。
她拿着戒指看来看去，戴也不想戴，放下又不忍放下。
可是他并没有。
杨晓玲气得拔了液。
其实他只喜欢录唱片出单曲，对其他的都没兴趣，之所以拍广告录节目整天关注流量人气、奔着大红大紫去发展，完全是因为他要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