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麻烦负一下责任好吗?”邬玉的声音十分沙哑,喉咙正火辣辣地疼着,她还觉得冷得想要打喷嚏。自我感知这温度绝对超过了38℃,不然以她这么多年来迟钝的体温感知系统是不会知道自己发了烧的。
看你平常还装b,看吧,都装不下去了。
唐文洲苦笑着走到了一楼,刚好碰到家庭医生准备离开,问医生拿了一点解宿醉的药,他就让家政阿姨去邬玉的房间把床上四件套都换了。然后在意料之内的,邬玉直接跑到他面前抗议,他也当着邬玉的面让家政阿姨把那些用旧的东西都扔了。
“你先去洗个澡,我去联系家政。”摸了摸邬玉的额头,温度确实高得让唐文洲皱眉,他让邬玉先回房间再叫人上门服务。
这么放肆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邬玉在自己醒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发烧了。话说这还能不发烧的吗,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空调保持低温吹了一晚上,这还能不发烧?
唐文洲自己随意地穿着几件衣服就回自己房间洗澡,家政已经按照他的要求做好一楼的清洁并准备合适的饭食,家庭医生也已经接了单在过来的路上。
看着邬玉气鼓鼓地准备开口骂他,唐文洲笑得温柔:“那种用旧的东西容易滋生病菌,我赔新的给你。”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你不会想告诉我你怀孕了吧,我昨晚才内射一次哪有这么快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宿醉的降智影响,唐文洲看着也不太清醒,邬玉很后悔为什么手机不在身边,她好想录像了事后当黑历史要挟唐文洲啊。
从水管里出来的是冰凉的冷水,本来就头痛欲裂的唐文洲只觉得更加难受,比起这点身体上的难受,昨晚到今早所发生的事才是让他最难受的。一切都不在他的控制之中,就连他那点情绪都是。
邬玉躺在原地动都没动一下,她也不在意两个人衣服都没穿还在这里耗的事实,目光悠悠地看着唐文洲失去一如既往的从容,莫名的内心还感受到了极大的愉悦。
邬玉换了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继续趴在地上看不清醒的唐文洲独自纠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有成就感啊!
他知道自己的酒品很好,活了那么多年来也就完全醉过一次,这次是第二次,可他从来不会做出任何过分的行为。在他醉酒的时候就算有人主动爬上他的床,他都能躲开。
此情此景,邬玉只想打死这个罪恶的男人。
“这个暑假你就呆在这里,工资我给你开
本来就不喜欢醉酒不受控制的那种感觉的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喝那么多,唐文洲觉得自己矛盾得可笑。在发现醉酒的时候跟邬玉发生了性关系,还内射了,他的第一反应是真的慌了。
“大哥,清醒点!我发烧了……”邬玉试图唤回唐文洲走失的智商,企图跟这位罪魁祸首讨论一下医药费这方面的问题,然而对方似乎真的被酒泡废了脑子。
唐文洲呆愣了片刻,随后用手指揉着双侧的太阳穴,整个人都沉着稳重了起来,仿佛刚刚失了智的举动都是幻觉。几秒过后,他长叹一口气看了一眼彼此都赤裸的身躯,伸手扯过地上一件皱巴巴的衬衣穿了起来。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看了十分钟的邬玉突然顿悟这样似乎不能解决问题啊,她可还发着烧呢,就算她除了身体体温高了一点,喉咙痛了一点外并没有任何不适,这样耗下去她都怕自己烧坏脑子。
本来这个负责只是想让唐文洲给医药费以及一点误工费而已,就算现在八月酷暑时节,幼儿园早放假了,邬玉也为了多挣点钱去打暑期工。这暑期工就没有幼儿园那样放假规律了,一个月四天假期还得轮休,按道理来说她今天还得上班。
内心的动摇加上宿醉后遗症,他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混事,只知道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控制。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还是他算是有意防备的情况下,被一个无害的人渗透了。
“看吧!我就说你肯定会说你怀孕了的!真是我的孩子那勉为其难,要娶你也不是不行的。”唐文洲这趾高气昂的样子就像是被盗了号,看得邬玉极快速地给了他一巴掌。
“作为赔罪,我会负起责任来的。”
而罪魁祸首还摆着一个非常帅气的造型坐在一旁充当石像,眼神空洞一脸呆滞似乎在思考着人生。
“负责任”这一个词终于让唐文洲回过神来,而且似乎还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反应也十分剧烈:“说什么责任呢,不就是醉酒之后的一次意外?!”
对邬玉,他竟然是主动渴求的。
<h1>24.责任</h1>
清脆的一声在唐文洲帅气的脸庞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手掌印,邬玉也觉得自己的手拍得火辣辣的疼,她甩了甩手腕企图冲散一些这种痛感,看着还愣在原地的唐文洲:“醒了没?”
“你的暑期工就别做了吧。”语气与神情是那样的认真,邬玉呆愣地看着眼前突然认真起来的唐文洲。
从生活到身体,都染上了邬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