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龄没有解释,朱赢也不欲多问。
于是朱赢浑然不惧,依然微笑着轻声道:“自出生以来,欺负我的人有,无视我的人有,这般护着我的,你是第一个。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总是想着,明天要是能如今天一般安稳就阿弥陀佛了,可不知为何,现在却觉得明天会比今天更好似的。”
李延龄抬眸,见对面的女孩唇角如新月,两汪水灵灵的眸子波光粼粼的看着他,虽不言语,但那股欢喜之意却是挡也挡不住。
“何大山私通后宅
念至此,她心情甚好地给他盛了一碗归芪乌鸡汤。
“怎么,母子龃龉的戏你看得很开心么?”李延龄说话一向直接,语气却并不冲。
的结果真的是再好没有了,她本就是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如果只是真心地关心一个男人就能换来生活安稳,何乐不为?
“尚嬷在东厢房等您,有点事。”看着鸢尾难以启齿的模样,朱赢也就没问,直接向东厢房去了。
朱赢跟着鸢尾来到外间,问:“怎么了?”
“尚嬷,发生何事?”见朱赢来了,尚嬷起身行礼,朱赢便在主座坐下问道。
李延龄怔了一怔,微微侧过眸,道:“我本意并非护你。”
朱赢:“……”就算是事实,你大爷能不能不要这么耿直啊?
此时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李延龄蹙了蹙眉,朱赢正待唤鸢尾去查看,声音又没了。
刚伺候李延龄睡下,鸢尾就在一旁悄悄扯她袖子。
到了东厢房,见尚嬷坐在一旁喝茶,地上跪着何大山,当归和枸杞三人,凌霄一脸鄙夷和愤怒地瞪着枸杞。
用过饭后,朱赢想着李延龄受伤不轻,便劝他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