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尴尬,于是笑道:“那你不怕我把你从第六名给挤下去?”
ai损起人来,也一样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
最后那两天,白迁天天跑过来看他,还用银针扎他,欧阳珏现在是彻底害怕了他这把银针。
结束药浴当天,欧阳
清还对他“排行第六”这件事耿耿于怀。
白清这清清楚楚的两个字,倒把他说的脸红了,好像小孩子耍赖却得到了纵容。
整整一个月的药浴,泡得欧阳珏“肝肠寸断”。
……虽然这确实是他们的目的,但是白迁可以不要用这种喜气洋洋的语气吗!
白清认真想了想:“您还是想办法先打赢七岁小孩再说吧。”
“愿意。”
欧阳珏郁闷地把头埋在水里。
“嗯,不错,效果不错。”白迁十分得意地拈着自己的天牛触须,“经脉尽毁,一片空白。”
欧阳珏一愣。
所以欧阳珏一问出口就后悔了,他马上又笑嘻嘻道:“算啦,不找你要了,我这原始股珍贵得很呢!到时候不知多少高管争着抢着来认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