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些人的表情,一个个不服气的样子,明显是觉得吃白饭还不行,还要烧杀抢掠才划算呢,这样的人不杀了留着过年吗?”谢笙箫如砍白菜般砍掉几名俘虏的脑袋,把尸首踹进海里,笑道,“人不能带回去,这些倭刀还有这艘船还是可以带回去的,好了,收工了。”
“这不就是了,那我怎么不能跟倭寇叫狗杂种?”
“等等!”杨厚承大急,“将军,谢笙箫明明只斩杀了九个倭寇首领,还不到十个呢!”
谢笙箫把长鞭往腰间一绕,在衣袍上随意擦了擦手上鲜血,一边往客船上走一边冷笑道:“那你怎么可以这么叫呢?”
肖将军正在营帐里看海图,听到动静把海图放下来,笑道:“回来了,如何?”
杨厚承头皮一麻:“没说什么,赶紧走吧,肖将军还等着咱们回去复命呢。”
他目前虽然落后一个,但还有赶上
肖将军大笑起来:“谢将军提醒我了,是该履行承诺——”
“你说什么?”谢笙箫停下来。
杨厚承眉飞色舞讲着战斗经过,谢笙箫凉凉插了一句嘴:“倭寇首领是我杀的。”
“急着邀什么功!”杨厚承嘟囔道。
二人带着手下与战利品乘船返回营地,并肩走入帐中。
“你这样的,谁敢娶呀。”杨厚承小声嘀咕着。
谢笙箫却不理他,双目晶亮问肖将军:“将军,当时说好了我与杨将军谁先杀了十个倭寇首领,谁就当先锋将军,另一个人只能给他当副将,现在您该履行承诺了吧?”
看着手下们低头忍笑清理战场,杨厚承黑着脸道:“你好歹是个姑娘家,能不能不要开口狗杂种,闭口狗杂种的?”
“那倒不会——”
“呵,那我问你,倭寇祸害咱大梁人时,会优待大梁女子,只杀大梁男人?”
杨厚承抬腿跟上去:“说过八百次了,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