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走过去,看着被解下来的人问:“怎么样了?”
的孩子其实看不了这么远,可这一刻不知为何,就是觉得那小小女婴在看着她。
一道身影在房梁下摇晃着。
池灿伸手接过,打开来匆匆扫过,随后交给桃生。
“把人放下来!”
众人七手八脚把悬梁的人放下。
“你们定要把姑娘照顾仔细了,不能辜负了殿下的信任。”
冬瑜这才挑开门帘快步走出去,到了外面越走越快,仿佛有恶犬在后面追。
“姑姑放心。”两名乳母忙保证。
愧疚如海浪,铺天盖地而来。
看清里面情形的人不由惊叫起来。
“公子,这里有一封信,是冬瑜姑姑留下的。”桃生从桌案上拿起一封信给池灿送过来。
“嗳。”得到吩咐的桃生走上前去,呸呸往手上啐了两口。
池灿立在那里,一时无言。
其他人忍不住翻白眼。
倘若是殉主,那在他母亲去世时就该殉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桃生,把门踹开。”
一口气跑回屋中,冬瑜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背靠着门缓缓蹲下去。
“已经没气了。”
不多时下人前来禀报:“公子,冬瑜姑姑的房门反锁着,喊门没有反应。”
无数人提起冬瑜都要赞上两声,池灿默默听着,却无论如何不相信冬瑜的死是这个理由。
桃生瞄了一眼,失声道:“原来冬瑜姑姑是舍不得殿下,殉主了!”
池灿听了皱眉:“去看看。”
公子怎么选了个这么蠢的当小厮,让他踹门,他往手上吐唾沫做什么?
池灿察觉冬瑜久不出现,立刻吩咐人四处去找。
“冬瑜姑姑真是忠义啊。”
“去查查今
桃生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后退两步,忽然加速冲了过去,猛然把门踹开了。
来到冬瑜房门前,果然房门紧闭。
这样的说法很快便在长公主府中流传开来,而后又传到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