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昭笑笑:“并不会,当时我已经竭尽全力,现在自然无愧于心。只是想想池大哥如今孑然一身,有些唏嘘罢了。”
“是,太后。”
来喜得了太后吩咐,到底是得了机会把冬瑜带到了慈宁宫。
来喜回到宫中,把冬瑜的异常禀报给太后。
“来喜,想办法带冬瑜来见哀家,灿儿总不可能一直盯着她。”
生儿方知父母恩,她虽没有经历过生产,却亲自给长容长公主实施了剖腹取子之术,更能体会母亲的不易。
她想母亲了。
看着神色紧张的冬瑜,杨太后笑了笑:“冬瑜,你也是从宫中出去的,现在不过是回家而已,不要紧张。”
“昭昭,长公主的事你已经尽力了,不要因此影响了心情。”
公子已经警告过她,殿下剖腹产子的事万万不能提,那么只有以此才能搪塞过去。
“去吧,等我帮完忙就去黎府接你。”
“奴婢——”
冬瑜神色变幻莫测,在太后的注视下,扑通跪了下来:“回禀太后,殿下生前曾对奴婢提过姑娘的生父是何人……”
来喜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应声。
“放心,明天我还会过去帮忙。”邵明渊拍拍乔昭的手。
事,那么我就要你和你的情人做一对同命鸳鸯!”池灿说罢,拂袖而去。
“慢慢说,哀家听着呢。”
冬瑜呆愣许久,倚着门痛苦闭上眼睛。
“那天你不是要见哀家吗?有什么话对哀家说?”
杨太后目光一缩,
“是。”
“明日我想回黎府看看了。”
乔昭与邵明渊回到府中,对着满桌佳肴皆没什么胃口。
“你是说冬瑜有事要禀报哀家,却被灿儿拦下了?”杨太后轻轻**着长长指甲,喃喃道,“莫非长公主的死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