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只想着甩脱谋害欧阳海的罪名,却忘了狎妓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罪过,当然,这么干的人可不在少数,只是没有放到明面上罢了。
兰松泉丝毫不意外众人的想法,一张脸更加阴沉。
他也不想得罪兰松泉啊,可他更不敢得罪池大刺头。
“还不快些!”杨运之瞪了衙役一眼。
听到兰松泉承认,欧阳微雨眼中水光闪过,感激看了池灿一眼。
“官员狎妓没有什么不妥?兰侍郎,你脸可真大,这话敢不敢在皇上面前说?”
杨运之连连擦汗:“兰侍郎,还望你配合一下吧。”
“池大人可以去说,但现在咱们说的是欧阳海一事,总之欧阳海的死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那样更丢脸!
他倒要看看这个蠢货还怎么蹦跶。
兰松泉居然就这么承认了?
池灿并没看欧阳微雨,盯着兰松泉拧眉。
欧阳
此话一出,堂上众人都愣了。
兰松泉承认后神情反而放松了,轻笑着瞥了欧阳微雨一眼,不急不缓道:“欧阳姑娘是青楼头牌,我慕名而去又有什么不妥?这就能代表欧阳御史是我害的?”
兰松泉脸色变了又变,死死盯着杨运之。
兰松泉含笑看着欧阳微雨:“欧阳姑娘,你只拿出了我睡你的证据,可没有我谋害你父亲的证据吧?那你凭什么这样污蔑我?”
不承认又怎样?他好歹是堂堂三品大员,难道真要一帮小衙役把他衣裳扒下来凑到胸口去看?
“兰大人——”小衙役们战战兢兢喊了一声。
兰松泉一窒。
得罪了兰松泉,可能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得罪了池大刺头,那他现在就死定了。
“不用了!”兰松泉站了起来,冷笑道,“我胸前确实有三颗痣。”
欧阳微雨身子晃了晃,险些吐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