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突然加速起来,咕哒君放任自己的声音在风中发颤。
鲜红的魔殿中,炽热的吐息带着艳色。
挡路的怨灵全被毫不留情地砸倒,娇小的身体里究竟爆发出何等的伟力呢,一路上被强势碾压过去的异形肢体不知有多少,咕哒君甚至不敢想象脚下凹凸不平、滑溜溜的东西究竟是何物。
“啊?”
栗山未来在一派柔和的微光中向他伸出手,柔软的手腕,还有微微的甜美香气,让咕哒君感到些许晕眩。
“前辈,不要乱来!”
大声回答着,他悄悄擦去眼角的泪水。
那个声音让咕哒君犹如从最深处的噩梦中被拽回一样清醒过来。他按压住任由痛感的眼球,僵硬地睁开仿佛缀着铅块的眼睑。
脏六腑的感觉,已经转化成泪水磅礴而出。
“Master,不要过来……!”
抵制消融身心的蛇毒,抗拒被拖拽入无法挽回的噩梦中。
“没事!”
“这位前辈?”
即便万般不甘,但苦痛的呻|吟还是柔弱如斯,从忍受着耻辱而紧闭的双唇中渗出。
冰冷的铠甲早已随着理性一起融化,大片雪白的肌肤因戈尔贡的结界之缚而染上绯红,将全部魔力和意志集中在维持自我的Saber Alter,压榨着仅剩的喘息的自由,向Master劝诫。
染上黑暗的暴君,满是屈辱地皱着眉头。
在栗山未来吐出最后一个词时,他感到手腕处传来拉扯感。
“那就……好。”
对于她来说,即便是大口呕出内脏粉碎造成的血块,也比在发誓忠诚的御主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姿态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