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太师缓缓道,“如果以闺阁之事来理论,想必以燕怀泾的丰姿,也是说得过去的。”
可涂太师清楚的很,皇上并没有下令对燕怀泾动手。
涂太师自认自己做事,从来都是能利用各种场景为自己所用,但现在燕怀泾的事情,如果让人深想,就觉得是朝廷要一心灭了燕地的这位世子,是朝廷容不下这位燕王世子,如果再想想封王的事,就越发的觉得这事是朝廷让人动的手。
一时间人人自危,甚至还可以引发战乱。
“理由自然是因爱生恨,宫里的舞姬是这个样子,宫外的刺杀也是这个理由。”涂太师皱了皱眉头道,这事的确难办,这更象是一个早早布下的局,否则怎么会那么多事都可以串起来。
涂太师说的话虽然简单,但这话里的意思,他相信文天耀能想透,原本他还想着让以卫月舞为饵,诱出燕怀泾,只是想不到太子这会还没有动静,卫月舞那边居然遇刺,而且还昏迷不醒。
“理由呢?”这话文天耀半天才接上去。
可现在的局面,一切都指向朝廷,一切都指向皇上,如果不破了这局,不只是燕地,还有其他各地都会各有心思,各地都会想,这是不是代表朝廷要对各地诸侯开刀了,而燕地就是第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