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警察来了一趟,浏览了检查报告,过来问了几处暴露的细节:
大概十分钟的功夫,检查完毕,其中一个年轻的护士不忍心看,跟她说:“小妹妹,你身上的淤青和指甲刮痕太多了,结疤的旧伤也不少,那家子的心真黑。”
“陈家周围的邻居说你性格懒散,陈家只是日常的斥责,并没有虐待你,是这样吗?”
看得两位护士心疼,自发地认为那家子把一个好好的女孩欺负成这样。
得知那位医生姓万,她仍然一无所获。
为首的
最后一项被万医生抬手打断了,“她身上的旧伤确实是长年被人虐待留下来的痕迹,人云亦云的东西比不过实实在在的证据。”
或许是弟弟认识的人?
在莫家的时候听过。
“好,我知道了。”他交代完最后一些细节,踏出病房。
“那把刀没有指纹,你指控是你舅舅戴手套捅的,有其他确切证据吗?”
两位护士却已经上来为她拉帘子,准备检查的事宜。她暂时收回心思,配合她们的检查工作。
“你放心,他们绝对逃不了法律的制裁。”
莫子蔺睁开眼,看见那个医生低声吩咐两位护士,说着检查的注意事项,她盯着看了许久,还是没从只露了半张脸的轮廓看出熟人的影子。
她想着,听见其中一个护士喊了声:“万医生,有患者找你。”
莫子蔺小声地道了谢。
她尽量把握脸上每分寸的表情,双眼紧闭,听见那个医生继续说:“你才十四岁,应该不会玩一些成人才玩的阴险手段吧。”
她的心一颤,忽然记起这个声音她上一世听过。
“你带伤被关着,照理说应该没有力气了,为什么还能拿重物砸烂门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