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留，光是那股味道让经过的人就皱眉。
莫子蔺洗完后
莫子蔺睁开眼，见陈国明因为自己身上的臭味躲得很远。
如果此时的她是十四岁的陈剪，可能就会相信了，但她不是。
“好。”但她表面的功夫还是做足，表现出乖巧的模样。
醒来时天色蒙蒙亮，莫子蔺判断该有六点了，她从桶里出来，慢慢舒张僵硬酸痛的四肢，这副身体经过昨晚的折磨，被痛觉占领了土地。
莫子蔺正是看中没人会进去这点，换一个角度来看，那里很安全。
“剪剪，你怎么在这儿呆着？”陈国明的声音叫醒了补觉的她。
她回到舅舅的家，等着人来开门。
陈国明给她开了门，这个点钱秀丽和陈寅昌还没醒，见陈国明不久躺在沙发上睡死过去，她开了热水器，洗了重生以来的第一个热水澡，洗刷了几遍伤痕累累的身体。
“我没钥匙。”莫子蔺看着他捂着鼻子拿出一串钥匙开门。
她观察四周，确定没有人跟踪她，她深呼吸，走进那条巷子。
“你舅母那儿有备用的一把，你找她给你，就说是我叫你拿的。”陈国明了解钱秀丽的性格，大概猜到外甥女是被赶出来的，而他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不想在她那儿留下助纣为虐的形象，只好随便搪塞过去。
幸运地找到一个废弃的空桶，恰好容纳一个瘦子的空间，她缩进去，把盖子由内盖住，勉强睡了一觉。
莫子蔺看穿了陈国明老实外表下的懦弱和惟利是图，他的话在钱秀丽那里没有一点威慑力，钥匙先不说能否要到，一旦她信了他去问钱秀丽，那就只有挨打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