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不是不信任您,但您所说的并不能洗清所有疑点。如果您要做出伤害我们主人的事情,我们绝不会坐视不管。”说罢,三日月起身与岩融离开了茶室。
愕道。
阴阳师并没有送客,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灯笼鬼的残骸。许久,他喃喃地说:“那把刀……竟然可以斩杀灵体。”
“阴阳师的话恐怕不能完全相信吧?”岩融手中的薙刀随着步伐来回摆动,惹得负责清扫庭院的帚神纷纷躲避。
嗯?”岩融轻轻哼了一声。
“大概因为我失去了关于自己的记忆,所以得到了本不该有的记忆吧。”阴阳师微笑着呷了一口茶,轻轻的将残茶泼在了地上。
“毕竟,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名字。也就是说,他的真名可能是任何字,当然也包括‘宗近’。
“不然,”三日月沉思片刻,说道,“阴阳师先生所说的一切成立的基础是妖狐所做的小狐丸是真品小狐丸以及这张纸符上的宗近是刀匠宗近。一个人不一定只有一个名,一个名也不一定只有一个人拥有。还有一种可能是这个世界恰好有一位与宗近重名的阴阳师。”说着,三日月突然话锋一转,“另外,更可疑的是,您为什么会知道如此之多的尚未发生之事?”
“写有‘宗近’的纸符恐怕是真的,但是,并不能说灯笼鬼就一定不是这个阴阳师的式神。”三日月悄声说。
“嗯,时空大概错乱了。”阴阳师眉头紧锁,“宗近开始着手锻刀应该是三四十年之后的事情。小狐丸突然被妖狐段成就已经很可疑了,现在又见到了宗近的纸符。难道说这个世界的宗近成为了阴阳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