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一双，万种风情。到了这种时刻，她还能保持风度。
“醒了？”
他大醉一场，一夜无眠。倒显得像个失恋的情种。
他大喊：“妈！妈！”
卫澜一直等在门口。还以为她等着用厕所，但她只对他微笑，“早。”
睁开眼睛时，他睡在自己的床上。被子里很暖。
梦见那个红薯摊，梦见那个女人。他张口叫妈，女人没答应他，推着车就跑了。
肖烈去追，发现自己是八岁身躯，跑不过她。
门口静了一会儿，“出来吃饭吧，凉了。”
“刷刷牙就来吃饭吧，要凉了。”
她穿着他的白衬衫，正在摆放早餐。
冷水扑脸，清醒了。镜子里的他盯着他看，像另一个人。他想起自己八岁时的样子，想起那个不肯认他的妈妈，想起门外这个与他倒数过日子的女人。
那个女人头也没回。
她只是对他笑，一点也没有恨他的样子，对他笑完了就走了。
她扎着马尾，额头有细细的绒发。
肖烈在她的催促声中进了浴室。
就算在梦里，也不能跟他拥抱，甚至说上几句话，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情种就情种吧，也没什么丢人的。
讲完电话他就去补觉了，他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来了。”
“肖烈，你还好么？”卫澜在敲门。
他那番表白，至
没睡的缘故，肖烈感觉很累，胸口也闷得慌。
肖烈被烈酒搞得头痛不堪，好像被人扒了一层皮。
肖烈爬起来下床。
她分给他一双筷子坐下来，“吃吧。”
有个人影在窗前晃动，仔细看清楚，那是卫澜。
肖烈看着自己，“很好。”
再后来，他梦见了静荷。
“我和张婶儿大早上出去挖菜给你吃，够意思吧？”
“昨晚你和郑峻喝大了，郑峻现在还没醒呢，半夜吐了好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