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爱情和婚姻要遇上其中一个有多奢侈你应该知道。”
“我们的关系本来源于痛苦,我是想死在你手里的。”
“为什么?”
看他怎么说,看他怎么圆。
她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势要在他眼中得到一个有说服力的答案。
与他谈论这个话题,太不合适了,太滑稽了。
然而,肖烈点头了。
“所以快乐不该有么?”
她的眉头蹙起来,每当听见什么夸张不可置信的笑话时,她就这个表情。
肖烈摇头,“想对一个女鬼一见钟情难度很大。”
“卫澜,大家都知道,过去的就不提了。我只说现在,我就一个念头——你一直在我视线内,做什么都行。”
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他眼中,点头。
卫澜摇头,目光凝在他脸上,“不够坏,按照套路,这个时候你应该甩给我一把钱,告诉我消失。”
该不会是?不,不会的!
“婚姻也是有前提的。”
她转开目光,“也对,人与人相处久了是会有感情的,就是养条狗也会舍不得。”
说对了。她目光在别处,不看他,看来对他是很没信心的。
“我们不是爱情么?”
她总是笑,笑这个天大的笑话。
“共度余生是有前提的。”她说。
“爱情。”肖烈又替她说了。
“肖烈,你是想和我共度余生么?”
“你这话说地……我就那么坏?”
接下来的话或许是难以启齿,她摇摇头。肖烈替她说了,“婚姻。”
“你以为余生很长?”他又在灵魂拷问,“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就在共度余生了。”
“你总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吧?”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她真能分这么清楚吗?她对他没有感情?他不相信。
有的底,该与不该,全都交了。因为知道每天都在倒数,日后再不相见。
卫澜想起了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