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
“什么为什么？”
“能去我想去的地方么？”
卫澜扭着脑袋瞧他，把他瞧愣了。
“没什么。”她又把眼睛闭上，“今天就当你陪我。”
“你不就喜欢我臭流-氓么？我一天文绉绉的，你还能跟我走？”
“你想要我，我给你就是了。——但不能那么轻易地便宜你，你做好长期奋战的准备。”
她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得到了新生。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羞愧。
“怎么这么看着我？”
他抬起她的脸，轻轻吻吻她的嘴。
“你指路。”
“记得好好谢我。”
“想去哪儿？说。”肖烈显得很大方，许是为了哄她开心吧。
欲望轻松战胜理智，他们俩紧紧拥吻在一起，谁也不愿放开。
她的直觉告诉她，今天他不会拒绝的。
下午一点钟，肖烈履行承诺带卫澜进城。张婶儿和他们告别，嘱咐他们早点回来吃饭。
一次遇见。
“好。”
“上次陪你玩水，这次是什么？”
卫澜头一扭，没搭理。
他眼神儿不正-经，往她身上瞟。
“为什么？”
车子愈发靠近城市，路边的建筑开始变得入时，卫澜却感觉乏了，眼睛闭着。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山里安静。
“也没什么，想去几个我一直想去没去的地方。”
“行。”
肖烈往她脸上掐了一下，“听见没？别装聋子。”
她的脸粉白-粉白的，最近养得还行，胖了点。
“你暂时安全，我不会在这个时候赶你走的。——哭什么？”
她猜对了。
卫澜望着他的眼，此刻脑中，心中只留他一个。
卫澜瞄过来，移开他的手。
卫澜白他一眼
“你脸红什么？”
他轻声与她耳语，“你的战斗力太弱了，等你练得有点眉目，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