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才扶上去,他就知道把头歪向一旁。
他没言语。
串已经穿了不少了。肖烈忽然出现在厨房门口。
“别动了。”
“你来一下。”
人闲侃,话倒是不少,心情似乎也不错。
卫澜熟门熟路从茶几下面拿出药箱。
他的头发又长了,肌理纹路倒是越来越像样,看来山里干活比健身房有成效。
他缓了一口气,“不小心碰碎了。”
修好,代表日后要用。日后用,代表她会久留。
张婶儿赶忙说:“你去吧,这有我们呢。也快完事儿了,去吧。”
“能帮我把衣柜修好么?”
肖烈将上衣脱下,整片后背的肌理生动活跃。卫澜扶了一把他的肩膀,硬。
肖烈被酒精杀了一下,她动作停了停,“疼么?”
两人这回见面,还没说上话。卫澜一回来就干活儿,肖烈在厨房那会儿又被她撵走,这一天下来,这会儿才算说上了话。
“卫澜!”
跟在他身后,她大概知道他要干什么。他的腿肯定又不舒服了,走起路来有些吃力。
“我这忙着呢。”
“没事,继续。”
帮他做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什么力度,什么程序,他都清楚。
卫澜夹着酒精棉球帮他消消毒。
“衣服脱掉。”她坐到他身旁。
肖烈坐在沙发上,右腿搭住茶几。
“得多大的力气才能那么不小心?”
卫澜抬起头,很是应付,“什么事?”
她把药膏轻轻涂擦在他的肩膀,又轻轻吹了几口气。
想是张婶儿已经告诉她了。
凉冰冰的棉球轻轻擦在他的肩膀上。还是有个护工伺候舒服。
一股香味儿,口香糖的味道。
卫澜只好摘掉围裙,洗了手,跟肖烈去了。
“我房间的衣柜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