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并不意外,“你就是个软柿子,从小让人欺负到大的。”
“说话都没底气了。你这种人,是男生最愿意欺负的那种。”
“没有。”
“哪个少年没问题。”他说。
“有纸吗?”
“有。”她掏了一张纸给他。
他把裤子上的灰弹了一下,环顾四周,回忆似的说:“以前这里光秃秃的,没有这些凳子椅子,想睡觉就得在地上。遇上不良青年,还得莫名其妙挨顿打。”
“不用看。”
没想到他会转到这个话题上来。肖烈笑了一下,把肚子里那些莫名其妙要往外冒的话吞了下去。
“有人虐待你么?”卫澜想到这个层面。
卫澜艰难地咽了一口,“……胡说。”
“你以前是个问题少年么?”卫澜问。
“嗯。”
“遇见你自然就会了。”
“真是离家出走?”
日子过得很快,两个人相处也有几个月了。卫澜在城郊住得很习惯,偶尔会回城里看一眼。肖烈允许她来回往返,但必须在指定时间回来,行踪也要做到透明。对此,卫澜没有异议。
“那你虐待人的本领是从哪学来的?”
肖烈确认她听见了,没有重复。
“你又没看见我小时候什么样。”
卫澜想起他手上的粗茧,想到他前后说过的一些话,找到一些线索并不难,他好像真的不是个公子哥儿。
“你为什么不在家里睡觉,难道是离家出走了?”
卫澜没料到这个答案,惊讶地看向他。
卫澜想到那个画面,看了看他。
回城几次,空中花园的房子已经卖掉了。买主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女性。房子买来就被她当做女生公寓租出去了。每个床位每月150块,给那些刚毕业的大学生们提供了方便。卫澜在楼下望着曾经属于她的那扇窗,之后头也不回地
卫澜想到自己,“我就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