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到了。”肖烈提醒道。
卫澜披着肖烈的外套，去了KFC的卫生间处理好了。
张婶儿已经笑逐颜开了，好像这就是给卫澜的认可和感谢了。
喝到最后，小六就差倒地不起了。酒局没有持续太久，就各自回去歇了。
“你到底用不用？”
“换的？那你原来拿的什么？”
收银员是个女孩子，好心提醒了他，“你确定你要买的是护垫？”
还没等酒局开始，肖烈就命卫澜到他身边坐着，专门给他倒酒。
卫澜进屋去了。张婶儿乐呵呵地和她说话，讲了些女儿和儿子的新鲜事。
六七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吃吃喝喝，倒也热闹。
吃完了饭张婶儿就去歇着了，年纪大，跟年轻人可耗不起。小六和其他几个伙计与肖烈痛饮到深夜。
“她……她不太方便。”
回来的时候，她好像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靠在椅背上，欣赏街景。从市区到城郊，这条路很长的。出神，胡思乱想，时间倒是过得特别快。
“不知道。”
他拎着黑色袋子回车上的时候，卫澜已经有些坐不住了，不但没表示感谢，反倒埋怨了，“怎么这么慢？”
这话是昨晚上亲热的时候说的，卫澜没看他，他也没看她。各自收拾好了下车去了。
“我是这么说的，但我没说一直住一个地方。”
肖烈高兴起来也就那个样子，乐呵呵的。多余的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张婶儿和小六他们都已经习惯了他。
“一会儿给我看看，我那儿有药。”这就是肖烈的回答。
肖烈一时没得意起来，很显然他并不知道这天是他生日，他比任何人都意外。
肖烈把小六叫过来，帮忙把车里东西都给收了。
只有张婶儿给卫澜说好话，说这晚上给小卫累够呛，做了好几道菜出来，还把手给扎了一下。
到了院子里了，她还没想起要下车。
“什么？”他哪知道那是护垫啊。
卫澜来来回回的收拾桌子，像个勤劳的小主妇。
晚上，卫澜和张婶儿在厨房里一起忙活，张婶儿大张旗鼓做了十来个菜。卫澜只好尽力帮助。她不想白吃白喝让人伺候。可同时就又有了献殷勤的嫌疑。
他对张婶儿表示了感谢，对小六表示了感谢，对所有人表示了感谢，唯独没感谢卫澜。
肖烈这辈子也没做过这样的事。
是蓝的，有什么区别。
小六这人平时老老实实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会儿喝多了酒，话就多了起来。和肖烈天南地北的扯。大家都醉得很高兴，醉得很到位，都喝大了，唯有肖烈还很清醒。
肖烈把钥匙抛高了又接住，没回答她的问题就走了。
不过张婶儿想到的一定是另一个层面。她下桌的时候拍了拍卫澜的肩膀，好像是欣慰的，看，人家小肖知道你不舒服，这么关心你，体贴你，好好儿的吧。
收银员笑了，“那不是这个，你等一下，我帮你换。”
所有人都误会了，只有她和肖烈两个人知道，他们之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们之间是什么，她说不清楚，也许，肖烈会给出一个最准确的答案——情人。
时间晚了，张婶儿已经睡了。卫澜自觉地扮演了张婶儿的角色，头发随便一绑，撸了袖子就开始收拾厨房。
张婶儿说今天是肖烈生日。这功劳一半归她。让肖烈得意，可不是她的初衷。
肖烈还在酒桌上坐着，对着满桌子狼藉抽烟。
买来的情人而已。
这种事，争执没有意义，女人是很麻烦的。
卫澜想起，他们之间是有过约定的，他不让喝酒的时候，她不能喝。
卫澜解开安全带，“我们还会在这里住多久？”
肖烈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得寸进尺，毁了他一件上衣还不够，还得搭一件外套。
昨晚喝了不少酒，今天又有酒。不过肖烈不允许她喝了。
张婶儿主张不要浪费，每餐饭菜的量都掌握地刚刚好。所以一顿饭下来，碗盘基本是干净的，这也就造成了很大的工作量。卫澜一个人洗了许多碗盘，腰有点酸了。
肖烈拔了车钥匙，嘴角翘了一下，“你不是说不想走了么。”
在这里站着的确很奇怪，被人当变态一样参观了好一会儿了。肖烈随便拿了一包去收银台结了账。
收银员说：“你女朋友是想要买卫生巾还是护垫啊？”
“下次自己买，又大又小的还是人帮忙换的。”
“你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么？”卫澜把碗筷收进碗橱，劳作的空隙随便找话来说。
“张婶儿他们对你
“好。”
“哦。你外套借我一下。”
他正挠头，身旁走过好几个女学生，看他站那儿有点不敢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