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言难尽。”
“咦，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阿振。”
“说了这次是意外啊！大家都很差好不好！你们这些及格的人也考虑下我们的感受啊！不要揭人家的伤疤啊混蛋！”手舞足蹈的男生哇哇叫。
旁边二人已经愉快地聊起了天。
这是阿善的另一个三角了。
喇叭声，呼唤声，车铃声，卖小吃的摊贩的吆喝声中，稀薄的太阳看了一眼庸碌
“噗，哈哈哈……”呆怔了几秒后，朱志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女神你以后不要这么严肃地讲超冷的笑话啊，一点都不好笑啊哈哈哈！”
*
“才不！”
“你们小时候都吃的什么？怎么都长得这么高？”
“和蜘蛛做同桌是什么感受？霍振？”
“好啊，我回去加你，你的号是多少？”
“因为他喜欢我！”
话痨鬼！
三人以前所未有的融洽气氛慢慢走向教学楼。
“你的表情写着怀疑哦，放心啦，我能记住的，霍振，你要加吗？”
朱志和霍振就像是连体婴儿，从不单独找阿善说话。偶尔大大咧咧的朱志忘记了带课本，也是霍振陪着他一起来向阿善借课本。
那表情也是纤弱可爱的，想揉揉她的脑袋，告诉她没关系。
“呵呵，你们感情真好。”
而真正让霍振能亲密接触到阿善的，是一次公交车事件。
“阿善，嘿嘿，你有企鹅号吗？能加我一个吗？”
“诶？女……阿善怎么会知道我的外号？”
每天都能和她呼吸到同一间教室的空气，光是想想都要幸福得晕过去了。
“诶？”被夸奖了的男生，兴奋地扑到了友人身上，“听到没？听到没！你要惜福啊！”
阿善看着朱志，有点羞涩地抿嘴笑了，“女神什么的，总感觉有点羞耻，叫我名字就可以。”
不过，连讲不好笑的冷笑话依然那么可爱。
升学必须考第一名是吗？他思索着。
阿志的乌鸦嘴偶尔灵异起来教人害怕。
阿善看着形影不离的两人，笑着说：“真的很像兄弟呢。”
“因为蜘蛛挺有名的吧？”
“不用，阿善你正好啦。”
为她要说什么大事，洗耳恭听状的两个男生，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嗯？嗯！我的是5XXXXXXX。”
不过阿善没事很少找他们。
“……”
霍振却微微出神，想着朱志的话。
看似冷漠的少女，一瞬间就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因为我和他不熟！”
切！假正经！
“还是挺有趣的，对吧？”
如同某种默认，谁都没有擅自私下和阿善套近乎。
阿善低头打了几个喷嚏，揉揉鼻子。
两人同时嫌弃地撇嘴，别开头。
朱志挠挠头，想法儿安慰她：“不过女神，你的文理科真的很均衡啊，居然没有偏科。”
他不在，朱志也没有借机凑上来。有时远远看到她，冲她挥一挥手就算是招呼了，然后笑眯着眼，挂到同学身上继续调笑。
“那是！”
朱志的眼角笑出了泪花，也不拘束了。
三人之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到了十一月，天渐渐冷了。
“因为阿志你的话太多了，大家都知道。”
学生们纷纷套上了毛衣背心和西装外套，怕冷的又在外面加了棉服。
“那，我可以像你同学那样，叫你阿善吗？”脸又红了，幸好他肤色偏深。
“没关系，我能记住。”
“牛奶加运动。”
24. 三人行
“你是牛皮糖吗？非要靠过来？”
这样可爱的少女，如果在一个班级的话，一定很有趣吧。
“现在喝还来得及吗？”
“什么什么？不会是恶名吧？”
“有异口同声的默契呢。”
“当然可以啊。”
“哦……”
霍振有时出去参加奥数和物理竞赛，阿善会送上问候和恭喜。
“XXXXXXXX，我写下来给你？”
“可是离得近了，脖子很酸啊……蜘蛛，你在偷笑吗？”
“……48。”
霍振也勾起了嘴角。
“……”
“为什么你们班里的人都叫他蜘蛛，霍振叫阿志？”
放学时分，校门外，马路两旁的私家车排起了长龙，各种喧闹声汇聚成一股洪流。
“好重，离我远一点。”二货！
“我可是很苦恼的，从没考过4打头的分数呢。”阿善露出了困扰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