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双手交叉而握,心有犹豫,目光沉沉,语气有点不确定,“除非让江言兮那小子去找傅二爷求情,但是那小子……”
这次他们公司资金链出现问题,不仅是急于求成,将大部分资金压在城西别墅群开发那边,其中还有其他商界人员掺合的缘故。
兔,各个都是披着老虎皮的狐狸,表面笑嘻嘻,背面不知道怎么诅咒下死手。
以前的江言兮对江宏有孺慕之情,看到江宏就会跑上来叫江宏爸爸,但是江宏怎么可能忍受的了一个私生子,从来没有应过江言兮一次,后来江言兮才知道,江宏并不是他的爸爸,他只是江凌和江元的爸爸。
江言兮下午没有课,中午放学正好之吃饭的时候,班上同学早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何况还是求情。
之前,这块地握在傅呈洲手里,那个人阴险又狠毒,自己的公司做的风生水起,根本没有人愿意在老虎头上拔毛,但是现在这块地的开发权落在了他们手上,自然都想上来薅毛。
而从江宏亲手把江言兮送上傅呈洲的床上,亲手斩断这段亲情时,这件事就基本上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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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宏未尽之意,两爷子都懂,虽然江言兮在江家生活了这么多年,但是江言兮是和他们江家没有半分感情在的。
江凌思索了一下,脑海中浮现那个软软白白的小怂逼,目光凌厉,“爸爸,我记得言兮以前是很听您的话的,不如您再联系联系他,再下最后的定夺。”
听到这里,江宏疲倦地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也好,总要试试,刚才傅呈洲那老贼说江言兮又跑回去上学了,等会儿我去学校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