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什么人,招了吗?”苏霓锦虽然觉得招供的可能性很小,但还是象征性问了问。
若是大祁的百姓便罢了,聚集在一起可能有什么活动,但若这么多人都是外邦来的,事情性质就不同了。
苏霓锦不解:“外邦人?不是说是什么砍柴的,什么行脚商人吗?”
子妃以来最热烈的一次关切,直到回到东宫,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苏霓锦看着时间给祁昶拔针,一边拔一边说:“怎么会这么巧,回纥
以前他的作息就是个恶性循环,晚上睡不好,白天工作没效率,工作没效率就容易拖到夜里,晚睡加上夜游,等于更加睡不好,如此恶性循环下去,怎么可能不一天天的加重病情呢。
苏霓锦扎针现在已经很熟练,一套针法下来,只需要花费从前一半的时间。
果然,祁昶摇头:“没有。死了。”
“身份都是伪装。现在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些人绝对不是大祁的百姓。”
“都是从边境一路流转入京的外邦人。”祁昶说。
祁昶趴在那儿让苏霓锦给他针灸,经过这段时间苏霓锦每天晚上的不懈努力,祁昶的夜游症已经好了许多,最近已经连续三个晚上没有发病了,夜里睡的好了,白日里精神就好,处理政事头脑更清晰,更有效率。
晚上跟祁昶说起这件事,祁昶也回了她一件事。
“什么人?”
“你知道岳家庄子后山的那群是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