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春景说得没错,我昨儿却是睡得极好。”
那官衙里的人见是探花亲至,很是热情的出来迎接,杨子轩也不多言,只是把苏婉儿偷偷盗卖杨氏祖宗留给子孙的古董一事说了,又把证据都给了那位大人,很快苏婉儿便被记在案册上,再判了把她的嫁妆做为补偿。
两人见一时劝不动她,便也只得做罢,又留在她屋内陪着聊了会天,见她打起哈欠犯困,这才叫来小丫头打了温水,木柔桑与杨子轩两人亲自伺候着杨老太君洗漱,又扶她上床安睡,再点上安神香,见她微微打起鼾声,两人这才轻手轻脚离开了屋内。
这事儿便算是结了,至于苏家得了信会不会闹起来,杨子轩十分笃定的相信,苏家若还想在京城里立足,就不会把这事提到明面上来闹。
“为什么?”木柔桑尚未完全清醒,脑子还是一团糊糊。
他是算准了杨子智要到日上三竿才会起床,先办了贪墨一事,也是为他等会子办休弃一事更方便,省得到时又要麻烦自己,索性捡了个早把这差事先办了。
中无一能主事之人,我若随你等去了新府,这忠亲王府就要瞬间瓦解了。”
木柔桑伸了个懒腰,听着窗外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忠亲王府表面又恢复了正常,杨子轩第二日一早便抽空去了官衙,递了牌子把苏婉儿贪墨一事先办了。
杨老太君也很无奈,至于正牌的忠亲王妃?那已是昔日黄花了,只等着她哪天一口气提不上来,便可把早先准备的寿衣、棺材板都拖出来了。
再说木柔桑十分愉快的睡了一觉,难得起了个早床,夏语十分惊讶地望着自已从床上爬起来的主子,问道:“少奶奶,可是昨晚睡得不安生?”
春景端了冷水进来,撇撇嘴道:“她哪里是睡得不安生,明明睡得十分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