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鉷从来就没看透过杨钊的心,不知道他其实才是最想落井下石之人。静默了一会儿之后,退出大殿回到中书省斟酌再三写了一封表状,为自己刚才在朝
王鉷的态度激怒了唐玄宗,以前只听说过王鉷骄横跋扈,没想到跋扈成了这样,他大声呵斥道:“王鉷,你先下去吧,把自己的事情交代清楚-----”
这话说完,朝堂之上一片静寂,大家的脑海里闪过一阵惊雷一般都被震住了。
唐玄宗李隆基的呵斥让王鉷的脑袋迅速清醒过来,他看了李林甫一眼,希望他能替自己说两句话,可李林甫把脑袋扭到了一边不再看他。
盯着左相陈希烈,恨不得一口吞了他。在他的印象里,以自己目前的地位,能够对自己颐指气使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当今的圣上,另一个就是他投靠的主子,右相李林甫,左相陈希烈不过是一个摆设,是右相李林甫手上的一条狗罢了,他心想:平日里在我面前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一声的东西,今日竟然趁我遇难落井下石,你算个什么东西。
怒火中烧的王鉷,脑袋一热瞬间忘记自己所处的是朝堂之上了,他爆喝一声:“你个狗东西给我闭嘴,你算个什么玩意竟敢对外颐指气使?爷还在位呢,你就这样,你就不怕爷找人弄死你?”
他又把头转向杨钊,希望杨钊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拉自己一把。在杨钊的眼里只有可用不可用之人,情分是什么东西他根本就不知道。
杨钊笑嘻嘻的出声安慰王鉷道:“王大人先回去给皇上写个表状,对于自己的出言无状道个歉,这事也许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