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扳回她面庞，要她直视自己：“说，什么礼物。”
“好，”傅廷川弯起手臂，抚摸着她发丝：“那过会就起床，下楼，好好过你陪我的第一个生日。”
“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她完全侧过身，伸手抱住傅廷川：“你以前的生活，我不知道，但以后，你赶我，我都不走，到死就陪你，赖你这了。”
傅廷川拿开书，手伸进被窝，去咯吱身边的姑娘，闹得她笑到不行，不断求饶后，才罢休道：“到底谁求谁啊。”
“嗯。”
姜窕听得心里酸，她粉他的这些年，大多能看到的，也只是他的人前风光，完美到发光的模样，可他的过去，她一分一秒都没参与过。
“就你这样，我那礼物还真是送对了。”姜窕不悦扭头。
傅廷川抚摩在她头顶的大掌一顿：“明天陪我回家吧，说好的，见见我妈。”
说，不是什么好故事，里面死了不少人，一个接一个的，但主人公一直活着。你应该这样，哪怕有时气馁和绝望。”
“给你买了块男士表，不贵。
“好。”姜窕笃定地回。
“对了，你到底给我买的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