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桓子澄说道,语声恢复了往昔的冰冷:“就算是吕时行的儿女,亦不知这秘径的存在。”
吕时行半生都活在恐惧之中,这条秘径,大约便是他最后的恃仗了。
这个人若是留在大陈,肯定是不得活命
“可能他还是去了赵国罢。”秦素感叹地说道。
秦素了然地点了点头。
命运真是个奇怪的物事,吕时行其人,似是永远摆脱不掉叛将之名。
“由得他去罢。”桓子澄不以为意地说道,拂了拂衣袖。
纵然这恃仗看来有些可笑,可是,这一世,他却终是用上了这条秘径,成功脱逃。
,然吕时敏却是活了下来,那吕时行自然就没跑。墨三先生说,那秘径开挖的痕迹很新,应该是近一两年间重新修整过的。我又找来吕氏老仆问话,方知这宅子是吕时行亲手购置并修葺的,时间就在墨少津死后没多久。想来,从那时候起,他就一直在挖这条秘径。”
秦素亦点头笑语:“都督大人说得是。”
秦素闻言,一时间又是感慨,又有点啼笑皆非:“这吕时行,还真是一派墨氏之风。”停了片刻,忽又肃下了神色:“吕时敏与杨大监,知道这秘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