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回家安安心心做起了月子,期间没有碎嘴婆婆的唠叨,没有讨厌的亲戚要应付,葵妹也格外省心,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月嫂和阿姨是老乡,两个人很说得来,互相看不顺眼的情况也没发生过,日子过得再开心不过。整个家里面,除了泽居晋一个人外,可说皆大欢喜了。
以上种种,虽然会使他情绪莫名
家政阿姨嗓门大,多话。月嫂喜欢向他展示葵妹的尿不湿,报告葵妹今天吃了多少又拉了多少。刚丢下尿不湿,马上又会端出特地给他留的月子餐来,有时是黑鱼汤,有时是酒酿蛋,非要让他也补一补。而卧室里总弥漫着的带有一丝甜味的奶腥气,会使他产生一种“我泽居晋竟然有一天会睡在这样的房间里?真是不可思议”的奇妙感。
泽居晋每天回来,都要好一会儿才能适应这个已经变得和集市一样热闹的家。
院那天,泽居晋来接她们母女回家。出医院大门,在外面自然的光线下一看,小朋友丑得令人不忍直视。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五月:“这孩子,真是你生出来的?”
五月看着怀中的黑妞,也没什底气和他争执了,安慰他说:“长大就会变漂亮了,放心好了。”心里也嘀咕,自己和他的女儿,怎么可以丑成这样子?